徐苒忽觉不大对,这一会儿功夫,怎会都到了信都县,奈何被蒙着头,瞧不见底细,待裹着的斗篷卸下,徐苒才发现,这里貌似是洗澡的地儿吧!眼前一个汉白玉的池子,虽不算大,容纳七八个人还是可得,池中水色透白,热气氤氲腾然而上,似有硫磺的味道。
徐苒不禁大喜,这可是正宗无公害的温泉,顾程倒会享受,今儿本就暑热难耐,徐苒在斗篷里又包了半天,这不看见温泉还好,看见了,只觉浑身粘腻腻的难过,还管其他什么,反正这厮肯定没安好心,刚头在车上都要把她揉搓了个遍,什么便宜都占了,这事横竖躲不过去,穷矫情个啥。
像开了,看都没看顾程,宽衣解带,衫裙儿,肚兜,亵裤,飞速褪下,先伸脚尖下去试试水温,然后小腿,人慢慢沿着台阶走了下去,不禁舒服的轻叹一声。
顾程在一边笑眯眯瞧着她,他最是稀罕大姐儿这性子,想做什么做什么,甚为恣意,宠着她,给他一种相当满足的感觉,这种满足不可与外人道,却令他说不出的舒爽。
到了这儿,他也便不着急了,伸手宽衣,去池边木桶里,粗略洗了洗身体,才走下去,瞧了眼大姐儿不禁低笑一声,这丫头靠在那边池壁上,眼睛都闭上了,仿似当自己不存在一般。
顾程走过去,伸手刚要抱她,不想大姐儿虽闭上了眼,却异常机灵,身子一缩从他腋下钻了出去,躲到另一侧池壁上,睁开眼瞧着他笑问:“这是什么地儿?”
顾程一愣,却不禁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是前年我置下的庄子,先头是个大官儿的别院,后坏了事,被我买在手里,旁的还罢了,这一眼温泉却好,如今寻常,到了寒冬腊月大雪天里,这个庄子比旁处暖和呢,外头院里种了几棵老梅,冬底下映着雪粒子开了满枝的梅花,乱琼之中红梅数点,真真好看的紧,你若乖顺,待今年落了头一场雪,爷带你在这里住上几日可好?”
“乖顺?”徐苒不禁暗暗瘪嘴,自己真乖顺了,估摸早被这厮发配边疆去了,却笑道:“这话说的,好似我多淘气一般。”
顾程笑道:“若不淘气刚躲什么,这些日子不见爷,还不过来让爷好生亲近亲近……”说着便又扑了过去,仍被徐苒躲了去。
顾程却不恼,笑着再去捉她,大姐儿左躲右闪,就是不让他顺意,便是挨着手臂,腿脚,温泉水滑,稍一挣,便挣脱开去,倒把顾程的兴致越发吊了起来,只瞧着大姐儿发狠道:“这会儿不乖乖过来,待爷捉了你,再若求饶便晚了。”
徐苒咯咯笑道:“是你笨,怎来怪我。”说的一脸无辜,那一双眸子却骨碌碌转着,贼亮贼亮的,倒让顾程越发爱上来,伸手又去抓她水下的腿,哪知别瞧大姐儿平日人娇体弱的,在水里却如一尾活鱼一般,被他抓住脚腕子,用劲儿踢腾了几下,便躲了开去。
两人在水里你扑我躲,你追我跑,玩了足有两刻钟,终是徐苒力尽被顾程按在池壁上,喘着气道:“狡猾的丫头,瞧你还往哪里跑,乖乖给了爷是正经……”掰开腿儿狠狠便入了进去……
到了这会儿顾程才觉,这一路车马奔波劳顿的值了,他身下这个心肝儿的丫头,真正是个*的尤,物,他边入着,边忍不住去瞧她。
只见大姐儿一张小脸儿粉白透红,仿似染了一层淡淡的胭脂,那双贼亮的眼,这会儿紧紧闭着,红唇微启,软糯的声儿从朱润的唇间吐出来,钻进他耳朵里,真仿似那乐坊中最醉人的相思曲儿。
再瞧这一身细皮白肉,在水中更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色,白馥馥一对奶儿,娇美,□,下面腰肢一捻,连着暖浓浓肚儿,腿间芳草如墨,隐着那*蚀骨之处,真让他爱到了骨子里去。
顾程这半月不见荤腥,哪里会轻饶了大姐儿,这一场事,不知折腾了几个来回,方才尽兴,抱着大姐儿歇了一觉,待醒来,窗外天色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