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轩知道,他只有往上走,活下去的几率才会越大。
把特鲁逊扔进帐篷里,沈博轩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卷纱布,一瓶消毒水,一盒消炎药和一小
包止血的药粉,另外还有赠送的一把塑料镊子和几团棉花。
这些东西花光了沈博轩剩下的三英镑。
从外面接了一点冷水,这个时间段已经没有热水了。贫民窟里有有固定的送水装置,是一
个善良的富人安装的,沈博轩唯一的一点感激,便是给了这个善良的富人。
沈博轩进了帐篷用砖头把门帘压好,打开帐篷上面的纸箱,让月光漏进来。
借着月光沈博轩拉开了特鲁逊的衣服,他的腹部上有一道深深的刀伤,还流着血。
沈博轩用一块干净的布沾上水给他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液。
一盆水瞬间被染成了血一样的颜色,特鲁逊全程都没有任何动作。
如果不是他还有微弱的呼吸,沈博轩差点以为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把止血的药粉洒在伤口上,又包上纱布,这就算处理好了。
把剩下的纱布放好,用镊子夹着棉花沾上家里剩下的碘酒给他擦拭着身上和脸上青紫的伤
痕。
等到全部擦好,原本只剩下半瓶的碘酒也已经见了底。
特鲁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沈博轩干脆给他全脱了下来。然后把他搬到角落里的空位
置上安置好,给他盖上了自己唯一的薄毯子。
沈博轩这才开始打扫刚刚被他弄脏的帐篷,把血水端出去倒了,再把特鲁逊沾血的衣服解
决后沈博轩才松了口气。
此刻外面已经月朗星稀,沈博轩窝在帐篷的一角,随便拿了几张报纸盖上也沉沉的睡了过
去。
剩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特鲁逊醒过来了。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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