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当初没有告诉杜嘲风——否则，只怕今日一见瑕盈，一切就要迅速败露。

瑕盈的声音再次传来，

冯嫣面色如常地看向了别处，

瑕盈看着冯嫣，

瑕盈神情认真，

冯嫣一语未发。

瑕盈静静望着她，眼前人的一切细节都让他觉得非常有趣。

在如此令人不安的时刻，冯嫣的脸颊也只是稍稍有些泛红，让人分不清是因惊诧而起的恐惧，还是因紧张而生的娇羞……

亦或是，因无可奈何，而生出的愤怒呢？

瑕盈也再次移开了目光。

望着冯嫣的这张脸，总是会让他生出许多不好的念头。

瑕盈微笑着，声音却带着直白的警告，

冯嫣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她直视着瑕盈，

瑕盈的眼睛半睁着，

冯嫣颦眉，

瑕盈垂眸而笑，

瑕盈脸上的笑意更重，

冯嫣等了一会儿。

右臂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瑕盈轻声道，

冯嫣听着这句哑谜似的辩白，很快意识到瑕盈再一次将话题引回了所谓的“同类”上。

瑕盈低声道，

信灵……

短暂的沉默过后，冯嫣忽地想到先前姑婆交到自己手里的玉石。

她稍稍皱眉，

瑕盈的表情再次变得安静起来。

他没有回答冯嫣的问题，一个答案太过明显的问题本来也不需要被回答。

他在沉默中再次望向冯嫣仰面向上的手掌，望着她指尖的一点红晕和掌心深深浅浅的纹路。

半晌，瑕盈的声音再次从脑海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