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荟开始复健了。
她两年昏睡不醒,从床上站起来就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再能自如的下地行走花了大半年,到最后能跑能跳能吃能睡,就已经过了将近一整年的时间了。
春去秋来,又到了同一个时节。
箫悦在帮她收拾出院的东西,她已经差不多可以出院了,除了失去了记忆之外,她和以前一模一样。
箫悦捡起她散落在床头上的一堆零食,唐荟提着一个小袋子进了病房,箫悦没有注意到她进来,唐荟眼睛一转,轻声轻脚地走了过去,从后面猛然抱住了她,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手上还带着一丝凉气,似乎是刚洗完手回来。
唐荟掐着嗓子压低声音怪声道:“猜猜我是谁……”
箫悦双手覆在她的手上,轻轻地揉捏了一下,牵引着那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转过头去,轻轻啄吻她的脸。从头顶到额头,从额头到脸颊,再在那一双饱满红润的双唇上留恋许久,最后一口啃上她的下巴。
不知不觉中唐荟被她带着转了过来,她们面对面,她抱着她的腰,轻轻揉捏着她的腰线,引起了一阵低低的不满轻哼声。
箫悦眼神暗沉,捏住了她的下巴,她的刘海往后梳,露出了一双黑眸,仔仔细细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人看。
就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长发纠缠,墨发缱绻。
唐荟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半眯着眼睛任由着她亲吻,她眼里就像是有细碎的光,脸上越来越红,直到红唇分开,她不由自主地避开了她直视的眼神,像是有点羞怯,直到猛然被掀到了床上,紧接着箫悦压了上来。
她几乎是要把她吻进床垫里,洁白的床单被一只手狠狠地攥紧,五指泛白透着色/欲的水红色,箫悦咬住她的唇,唇舌毫不客气地在另一双唇里面翻来覆去地搅/弄,唐荟终于有点儿受不了了,呜呜地呜咽出声,双手抵在她胸/口上想要去推她,却被那圆润的触感给惊到了,反射地收回手去,失去了任何抵抗的力气。
箫悦在她耳边低声地笑,咬着她的耳朵厮磨,顺着那美好细嫩的皮肤一路舔吻下去,边吻边低声呢喃:“你的反应跟以前一模一样……是不是很舒服?”
唐荟被从尾/椎传来的酥/麻感一路击中了大脑,几乎软/了半边身子,修长的大/腿相互缠/绕,隔着几层衣料相互磨/蹭,混合着偶尔漏出来的几声呜/咽轻/吟,催发出动/情的声响。
唐荟近乎是在哭泣地求饶:“你……不要……慢点……”
箫悦低笑道:“喜欢不喜欢,嗯?”
箫悦的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轻/咬着她细长的手指,再含进去舔/弄,另外一只手顺着上衣下摆从那窈窕的腰线一路往上摸上去,偶尔轻轻拧一把。那里一定会留下红/痕,而那只不怎么规矩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乳/罩上,隔靴搔痒地磨蹭她曾经最熟悉的地方。
唐荟已经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她以前就玩不过箫悦,现在失忆了更加被玩弄的手足无措,没有被箫悦攥住的那只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咬住了自己红润的下唇,脸上通红通红的,连身体也是通红的。
她们当年从认识到滚上/床也不过只用了堪堪一个月的时间,如今唐荟的身边只有她,只不过是轻描淡写的几个吻,就能让唐荟心跳快到几乎要骤停。
喜欢上她近乎已经是一种生命的本能,谁也阻止不了那种心悸。
可是将近一年的时间,医生说唐荟的状态不适合被激烈的刺激,箫悦已经忍了将近一年了,现在唐荟完全好了,她不想忍也没有必要再忍了。
箫悦捏了一把她的侧/乳,这种连衣服都没脱的亵/玩几乎让唐荟要哭出声来,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唯恐再漏出什么羞人的声音。
可惜最后衣服还是没被脱下来,门口有人敲了两下门,然后门就被一把推了开来。
箫悦:“……”
唐荟:“……”
卧槽不知道打扰别人好事会被雷劈的吗!!!
高瑞推门进来的时候,箫悦和唐荟隔了将近两米远,一个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下来,咳嗽两声一边装模作样地扯了扯压根就没被脱下来的上衣领口,箫悦刚刚被唐荟一把推了下床,颇有些郁悴地看了高瑞一眼,高瑞把手里提着的东西一放,看了看气场古怪的两个人。
以前这两个人在他面前秀恩爱也是没羞没躁的,也许是唐荟失忆了的缘故,她脸皮薄了许多,就算在他面前两个人也不会太过的粘腻在一起。
当然,这并不影响她们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
高瑞的眼睛在她们两个人身上转来转去,问道:“你们刚刚两在干什么呢?这么奇怪?”
唐荟本来想喝口水压压脸上的红晕,听到这一句话直接给呛到了,咳嗽起来,脸上的红晕更甚,箫悦自认倒霉叹了一口气,走过来帮她拍着背顺气。
高瑞又看了她们两几眼,突然领悟过来,接着就像是被哽住了脖子,怒道:“这里是医院啊!你们还知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啊?马上就出院你们就不能忍一忍吗?!!”
箫悦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