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问行将恭桶放在平台上,随手丢开锦帕,长叹一口气,双手提着裤子,往下一扒。
啊!赵如意正好看了个全面。
哗啦啦的水声从那不可言说的地方一股涌出,落到恭桶里,更浇死了赵如意弱小、纯洁的心灵。
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不干净了!
赵如意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惨叫。
陆问行释放完后,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再叮叮咚咚地从长阶上下来。正好踏过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陆问行皱了皱眉。
奇怪,净室里怎么有一股奇怪的臭味,刚刚他都闻见了,以为是恭桶没刷干净,可如今离 恭桶这般远了,怎么还是闻得到?
赵如意屏气凝神地注意着陆问行的脚步声。生怕他突然从哪儿冒出来将门打开看着她狞笑。这次,她大概真的...要凉了。她居然...看到了...陆小四一直藏藏掖掖、从未示人的秘密...他要是知道了,想必只要把她杀了、片成碎末喂狗才能平息怒气吧...
赵如意简直欲哭无泪...这什么和什么啊,她怎么这么倒霉。赵如意哽咽了一下,把喉间的涩意咽下去,哪知有些涩意不是她想咽就能咽下去的...她惊恐地发现自己今儿遇到的糟心事儿实在是太多了,惊吓过度,导致一个嗝接着一个嗝儿的打。
“嗝!”
她捂紧嘴巴,悲伤却从眼底漫了出来。
“嗝!!”
陆问行顿下步子,回头、环视,不是幻觉,他的屋里确实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嗝!!!”
顺着声音的传递,陆问行找到了源头,并抄起案桌上的长剑,一脚踹开了长阶的暗门。
“轰!”
赵如意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的瞬间失明,再次受到惊吓后,嗝儿也被吓退了,只听到一道怒不可遏、暴跳如雷的尖细声音咆哮道:“赵如意!你个死女人!!是谁给你的胆子敢上咱家这来!!!”
完了。
赵如意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这次是真的完了,她欲哭无泪,颤颤巍巍上前,想抓住陆小四的袖子好好哭一场:“公公,您听我说,这事儿,我可以解释的!”
陆问行是说屋里怎么这么臭!原来这味道是从这个嫌贫爱富的死女人每个毛孔所散发出来的!这种味道,连龙涎香都盖不住这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眼见着那女人被水泡多了略有些枯白的手差点儿挨上自己的衣袖,陆问行嫌恶的往后退,剑柄也被他拖成了拐杖,好像没个支撑,他就也被这女人给吓倒了。
屋内的动静引起了屋外侍卫的注意,数不清的脚步声向这边靠近,赵如意心下骇然,不是吧,待会儿陆问行是不是要他们把她刺成个筛子?
她放下手,又向前走了一步,陆问行又退了一步:“赵如意!你个臭女人离咱家远点儿!”
可不能离你远呢!离远了,我就凉了。
赵如意瘪嘴:“公公,那你先让他们别进来啊!”
见她害怕,陆问行仿佛抓到了她的马脚,挑眉冷笑:“哼!你不要他们进来,本公公偏要!张耀宗!”
赵如意算是怕了,死就死叭,能拖陆小四和她一起下地狱,也算是赚了。
她扑上去,一头砸在陆小四的胸膛上,只听陆小四闷哼一声,磕在面架上,屋内乒乒乓乓,好不精彩。
张耀宗听到干爹怒喊声,忙得带着侍卫夺门而入。
屋内,赵如意跪坐在陆问行的腰上,陆问行脸色苍白,颓然无力,好似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
张耀宗和众侍卫:“...”
赵如意见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索性一头埋在陆问行的颈侧,双手握着他的细腰,食指顺着他的脊骨向上攀岩,点在最凸出的一点上,而后在他的耳边轻语道:
“公公,你的腰,好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