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惊慌,我给你注射的是一支吗啡,它可以让你活得更久一点,也可以让你更抗‘曰’一点。om”
我望着眼睛里不由自主终于逸出一丝惊慌的曰本自卫队幸存者,轻笑道:“你现在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的资格也没有!”
我解下他的皮带,死死绑住他的右腿,然后从背包中取出最后一个灌满汽油的竹筒,在啧啧轻叹中,把注射器的针头探进竹筒中,慢慢吸进去一管汽油。
看到我用力在他的大腿上拍了拍,似乎在寻找可以扎针的静脉,这位临死还一心想当民族英雄的士兵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你猜猜看,我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你的身体能够自燃?猜对有奖!”在这一刻,我的表情一定狰狞得像是一个来人间游历的地狱恶魔,否则我明明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我面前这个一点也没有正常审美观念的家伙,眼睛里却闪动着绝望的死灰色光芒?!
“我们有很多添加了镁粉和浓硫酸的汽油,我也有几十支从尸体上搜集到的吗啡!”我看了一眼手表,轻笑道:“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已经足够我们玩上很多花样了。不知道你听说过‘活叫驴’这道中国名菜吗?它比吃活猴的脑浆更残忍,厨师会直接在活驴的身上局部位置烹调驴肉,在驴肉烧熟之后,这只驴还是活的,这样烹调出来的驴肉最新鲜,也最可口。听说只要方法得当,一只驴就可以反复进行十几次这样非人的烹调。”
“我在你身上研究一次自燃,就再给你注射一支吗啡,我想……你身为曰本自卫队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超级精英,生命力总要比一头驴子强上一占点吧?!”
这个伤兵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脸,过了半晌才用中文低声问道:“傅吟雪?”
“没错!”
“原来你真是一个恶魔!”这个伤兵叫道:“也只有你这种恶魔,才能若无其事随随便便的在太平洋上屠杀了十万名海盗!事实上,任何一个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把整个太平洋上的海盗都加起来,哪怕是把那些退休洗手不干的老家伙也算上,最多也就是七万人左右。可是你却能在一个月时间里,斩杀了十万名海盗!!!”
“噢?!”我挑着眉毛道:“就算我滥杀无辜,也总比某些花着纳税人的钱,却调转枪口屠杀自己同胞的jūn_rén强上一百倍!如果我真的死在曰本战场上,至少我还能昂首挺胸的去面对中国的先烈,自豪的告诉他们,我为国为民马革裹尸,死得其所死得光荣!!!”
“如果有选择,谁愿意背负上这种会让我们彻底身败名裂骂名?”这名伤兵盯着我手中的盛满汽油的针管,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猛然下定决心的道:“你问吧,我会竭尽所能的回答你每一个问题。”
看到我脸上露出无法置信的怀疑神色,这个伤兵低声道:“错了,全都错了!号称算无遗策的雷若寺藏音大师,这一次竟然没有计算到,你没有死,傅吟雪没有死!清楚你们在名古屋一战的任何人都会明白,中国只要还有你这样的变态jūn_rén,我们就绝对不能再将战火延伸到你们的土地上,更不能再使出过于激烈的手段。我想,现在的曰本,根本不可能承受一个疯狂的领袖,带领被怒火彻底烧疯的部队,对我们进行的最疯狂神风式自杀攻击吧?!”
“你还活着,一切都不同了!”他指着自己的胸膛道:“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你傅吟雪一个人才懂得爱国的真谛!就是因为我爱国,所以我现在宁可把所有的情报都告诉你,我要让你有机会阻止可能发生的一切,否则我们真的会成为亲手将曰本推向灭亡的千古罪人!”
我深深的凝视着眼前这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借着已经微微发白的天色和月光的交集,仔细的看着他的双眼,感受着他发自内心的真诚,终于我缓缓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藤原一京!”
“你的职务?隶属哪支部队?”
“我隶属于曰本空中自卫队,阶位为三尉!”
“你今年多大?”
“三十二岁!”
“你结婚了没有?”
“没有!”
“你的老家是在哪里?”
“我的父母都是北海道的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