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士兵狂叫道:“报告连长,敌人派出援军正在迅速向我们阵地靠拢,大约有一个排的兵力!”
印度jūn_duì的指挥官因为视线受阻,不能正确判断在477高地第一层防御线上的战况,所以想派出援军,集中优势兵力把我们歼灭,最不济也可以把我们赶下山坡。om他的战略不能说不正确,但是面对我这种对手来说,他实在太保守!
我搬起一箱子弹倾倒在排弹器里,机器的轻颤中五千发子弹在容器中翻着欢快的跟头,迅速变成紧密排列在弹链上的杀人利器。跳到高平两用重机枪上调转枪口,我狞笑着吼道:“杀!杀!!杀!!!一个也不要让他们回去!!!”
二十多颗手雷从空而落,紧接着高平两用重机枪和四挺班用轻机枪同时发起怒吼,印度jūn_duì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发出鬼哭神号的乱叫,有些老兵迅速卧倒,举枪向我们阵地盲目的发动攻击,希望可以压制我们的火力,有些新兵蛋子丢掉手中的冲锋枪转头就跑。
跑,跑,跑,这些傻蛋也不想想,谁能快得过子弹?!调转枪口一扣扳击就是几百颗子弹狂扫过去,一排士兵就象是割稻谷一样翻倒在地,这种玩艺杀起人来真是他妈的酷呆了,就算是玩电子游戏,也没有这么爽过。
弹壳飞溅,高平两用重机枪射出的火龙一次次从战场上扫过,那些卧倒在地上的老兵发出绝望的怪叫,他们没有隐蔽没有重型火力,面对我们这支神射手云集的突击队,全成了最明显的靶子。突击队战士们一般纵声狂叫,一边抓起印度士兵堆积在阵地前的手榴弹,天空中手榴弹就象是下雨般,一片接着一片的砸下来。这些坏小子们故意拉开手榴弹就丢出去,手榴弹落在印度士兵的身边,冒着滋滋白烟,那些印度士兵的心脏在瞬间猛然收缩成只有核桃大小。
要被手榴弹炸死还是站起来向后逃跑被重机枪子弹追上打成碎片,这种难题要你在五秒钟内解答,你会选择什么答案?
反正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你他妈的死定了!!!
所有印度jūn_duì目瞪口呆的望着下面发生的单方面屠杀,只是不到一分钟时间,我们就对着一个排的兵力倾泄了五六千发子弹,丢出一两百颗手榴弹,当战场上的硝烟完全融入漫天的大雪中时,战场上已经看不到一个活人,偶尔有具尸体不知道怎么的稍微挪动了一下,在我们的阵地上立刻就会响起一声枪响,那具尸体的脑袋就会猛然炸裂。
连我在内突击队还有三十二名士兵,敌人还有一个排的兵力驻守,我们的实力已经基本平衡。
望着敌我双方的阵地,我和印度指挥官同时在嘴里说出一句话:“惨烈的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
敌人驻守在高地上,我们背后就是强大的追兵,我们都是背水一战没有任何退路,再不会有什么奇袭和战术,现在我们拚的就是士兵的血气和生命。
两抬高平两用重机枪同时开始对射,密集的子弹打在重机枪的防弹板上,发出急促的脆响,一片钢板猛然被子弹生生掀起,划过我的肩膀带出一条深深的血槽,我一把推开想为我止血的士兵,狂吼道:“去把子弹倒进排弹器!”
一发子弹穿过防弹板中的观查孔,印度jūn_duì的机枪手一头栽倒,副机枪手立刻爬上去,继续和我拚命对射,我们都明白,在这一刻谁能压制住对方的高平两用重机枪,谁就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胜利的奖品就是……活下去!
白瑞奇拎着狙击步枪趴在坑道内,每次他猛然站起来,敌人的一挺轻机枪就会停止扫射。
“冷静,冷静,你一定要冷静!”白瑞奇在心里拚命对自己狂喊:“一个狙击手只有保持最大化的冷静,才能在战场上保存自己,对敌人造成最大的重创!我现在无法在坑道内移动,所以我必须不断变换潜伏的时间,才能让敌人的火力无法捕捉到我。”
轻轻的吻上一口手里的狙击步枪,白瑞奇猛的探出头,敌人又一挺轻机枪手被他打爆,在有人注意到他之前,他又迅速潜回坑道。
在连指挥所用望远镜观查战况的印军上尉却发现了白瑞奇的存在,他狂叫道:“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把那个狙击手给我打掉!”
两名射击技术最好的印军士兵一起把枪口对准白瑞奇潜伏的地点,刚白瑞奇再次抬头准备射击,在印度jūn_duì阵地上,两枝沉默多时的冲锋枪同时响起,几朵血花从白瑞奇的胸前绽放,他猛的站起后又仰天跌倒,在摔倒之前他的身上又连中十发子弹。
白瑞奇茫然的望着头顶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无力的扬起自己的手,他自嘲的想道:“看来我还是太急躁,跟着一个能让人血液都燃烧的指挥官,还真不是一件好事情啊!”
医护兵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白瑞奇全身中了十几枪,这些伤口都在喷血,医护兵在给白瑞奇注射一支吗啡后,伸出两只手按住白瑞奇最严得的两个伤口,狂叫道:“连长,四班长中弹了!”
敌人的重机枪手终于又被我掀下座位,听到医护兵的吼叫,我不由全身一凉,那一个比狐狸更狡猾的神枪手也会中弹?猫下腰飞跑到白瑞奇的面前,他的双臂都被子弹打断,胸部更是连中了七八发子弹,全身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连带已经把医护兵身上的迷彩装也染成了棕褐色。
白瑞奇看到我,居然还能虚弱的一笑,轻声道:“连长能不能让这个家伙把按在我胸前的手挪开?我可不想在临死之前还这么被人吃豆腐。”
看到我点头,医护兵略一迟疑终于放开了手,又奔向另外一名士兵。
一阵冷风吹过来,白瑞奇打了一个寒颤,轻声道:“我,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