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溪做了个噩梦,梦里有人拿着铁棍一直往自己身上捅着,他想要反抗,可却被束缚了手脚,根本就挣脱不了,最后他竟硬生生地痛昏过去了。
那个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让魏溪想想都觉得痛,不过幸好这噩梦最后还是结束了。
魏溪有些疲惫地睁开眼,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好不真实的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他甚至忘记了时间,只是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去学校给学生上课了,可是没有想到,他才刚想起身,下身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特别是尾椎骨的地方感觉像是要断了一般。
魏溪扭曲着一张脸扶着自己的腰忍不住呻吟出声。
天啊,痛死了,原来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还以为只是做梦的,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魏溪半侧着躺着,那些个模糊的,暧昧的画面一下子涌进了魏溪的脑子里。
他苍白着一张脸,有些僵硬地盯着前方。
他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在睡觉的,很晚后司洋来找他了,他们一起包饺子,还一起吃了,之后他们一起喝了酒,他似乎是喝醉了,再然后呢?
他的脑子像是突然炸裂开来一般,他哆嗦着唇不停地颤抖着。
然后他们两个干什么了?司洋把他当做女人一般,给干了。
他们真的做了——
司洋在魏溪发出声音的时候就渐渐转醒了,原本他还不想起来的,可是昨晚的一切马上涌进了他的脑子里,他马上也跟着清醒了,操,昨晚他还真魏溪干了?
他居然睡了一个男人,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的嘴角便忍不住抽搐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一时间动也不动,空气都跟着诡异了起来。
魏溪背对着司洋,并不知道是否醒来,只是从最初的惊慌过后,他是想着起身去浴室下的,可是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情况,才刚想起身站起来,一股子钻心的疼让他又跟着躺回了床-上,那难以抑制的痛呼声便跟着响了起来。
魏溪这次叫的这么大声,司洋再装做听不见,那有些过分了,他甚至想都没有想,直接坐起身来,关切地道:“老师,你怎么了?”
若是两人清白,那么魏溪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可偏偏两人在酒后竟然做了那样的事情,那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直接面对司洋的。
所以一听到司洋的声音,魏溪的脸埋的更深了,就怕看到司洋。
只是他若是不出声,不知道状况的司洋就一直摇晃着他的身体。
这身体本来就痛了,这会再被司洋这么一摇晃,他觉得自己不止是疼,而是要彻底散架了。
魏溪忍着痛赶紧阻止了司洋的动作,“别,你别再摇晃了,疼,真的很疼。”
司洋赶紧停了手,然后脱口而出,“老师,你哪里疼?”
他这话才刚说完,两人都不说话了,魏溪是羞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而司洋则是尴尬的不得了,他自然是想起来魏溪为什么会痛的原因。
想起来昨天晚上他们两个缠着做了一次又一次,魏溪的那里又那么紧,他更没有做半点的措施,这会疼也是自然的。
毕竟是自己弄的,再怎么尴尬,他也不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啊!
他从床-上爬起来,转到魏溪躺着的那个方向,这才将魏溪苍白的脸看了个清楚,顿时将他吓了一跳。
“老师,你怎么样?怎么流这么多的汗?”司洋摸着魏溪的脖子,发现真的流了很多汗,甚至都将他啊头发给沾湿透了。
魏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觉得疼,全身就跟散架了般的疼,而且全身都黏糊糊的,特别的难受。
魏溪说不出来话,只是一味地摇头,那样子让人看了好不可怜。
司洋瞧他这样不说话,有些急了,“老师,你倒是说句话啊,你怎么了?”
“我身上有些难受,你帮我扶到浴室下。”
司洋听了这话急忙去搀扶魏溪,只是他急切了些,才刚刚将人扶住,就碰到了魏溪的伤口,瞧着他的脸色越变越难看,司洋手下都不敢再用力了,“老师——”
疼,真的很疼,似乎只要稍微动动都是疼的,可是这会魏溪是真的很想去洗洗,所以他苍白着脸咬咬牙站了起来,然后由着司洋搀扶着准备要去浴室的,只是没有想到,才刚站起身来,他便感觉到双腿间有道热流跟着落了下来。
他还有些疑惑,底下了头一看,便瞧见光着的双腿间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后面一点点地落了下来。
魏溪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耻辱,还是该觉得尴尬,只是苍白着脸,咬着自己唇,有些颤抖地站着。
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那股子暧昧的气息。
魏溪身上就穿了一件皱巴巴的毛线衣,下身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穿,司洋瞧他没有动,一底下头便看见了那双腿间的东西,他脸蛋一红,很是难得的尴尬起来。
不过他也知道,这会魏溪是真的难受,所以他在尴尬,也要有所行动,他伸手在床头抽了几张,正想着去帮魏溪擦干净的,可是魏溪似乎觉察到他的举动,在他弯下身要碰到他双腿的时候,他急忙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