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蓉脸部着地,身下蔓开一大摊血,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血肉模糊,
毕竟,那是十八楼啊……
阮淮南慢慢蹲下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地上的人抱到怀里:“容蓉,容蓉。”
像在呼醒一个睡着的人,他的声音很轻。
可是怀里的女人却再没有给他一声回应。
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问他吃不吃饭,问他工作累不累,嘱咐他少喝咖啡多喝茶,嘱咐他不要熬夜工作,更不会在入冬的时候每天为他熏衣服,再带到公司交给他的秘书。
她什么都不会做了,只会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怀里,体温还在慢慢流失。
……不,不行!
她不能这样就不说话了,她还没把话说清楚,她还欠他那么多解释,她必须开口说话!
医院。
对,去医院!
医院一定能把她治好!
阮淮南立即抱起容蓉上车,奔向医院。
但是从十八楼摔下来,容蓉是当场断气的,怎么可能还抢救得过来?
医生检查了一遍,便很遗憾地告诉阮淮南:“阮先生,请节哀,阮太太已经没有任何生命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