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淮南控制她的双手双脚,冷笑:“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上过你吗?那么想让我上你,现在还矫情什么?嗯?”
容蓉曾经是很喜欢他,也很期待和他发生关系,但自从知道他喜欢的人是容云,甚至和容云有过夫妻之实,她就无法再接受他的碰触,她咬着牙骂道:“你喜欢的人不是容云吗,碰我算怎么回事?!”
阮淮南猩红着眼睛:“爱的人,和泄欲的工具,能是一样的吗?!”
……
容蓉不知道阮淮南做了多少次,等到他从她身上离开时,天已经黑了。
他下了床就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兀自进浴室冲洗,随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就如他所说,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容蓉像没有气息的尸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眼睛却是通红。
她疲累地闭上眼睛,拉着被子把自己全身都裹住,像是想用这个办法逃避这个让她痛不欲生的世界。
可能是十分钟后,也可能是半个小时后,被子忽然被人拽开,容蓉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就有一盆辣椒水迎面泼到她身上:
“贱人!”
“趁我不在勾引淮南,你要是欠人干我可以找百八十个男人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