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吧？”

文岗的一个提问让戎象意外之余也是只能无声默认。他当然能够感受到幻影的极限，不只是多次受创修复后性能有所下滑，最主要的还是在日常使用中因为渐渐不匹配他的实力而产生的自我损耗。这些东西往往只有身为使用者的他才能知道，却没想到这个文岗居然只是看了一会儿就发现了。

“哦？你看到了什么？”戎象好奇地问。

学员们也是惊讶地看了过来。要知道他们还从没有看到过文岗这么惊讶的神色，那是尊敬的神色，对戎象？

文岗靠近了一些，一边注视着戎象一边说道：“你一定经理了很多，事实上这是套很漂亮的阿瓦隆，涂装色泽也并不显旧，应该是一年内才大修过或者干脆是新的吧？”

戎象点点头：“没错，我得到它还不到一年。”

“那就更惊人了！”文岗注视着幻影的驱赶、四肢部位说道：“它全身上下多处些微色差，这是纳米金属自我修复时不可避免的事情，除非你将整副阿瓦隆重新涂装。”他顿了顿继续惊叹道：“短短一年内这副阿瓦隆上就有了这么多伤痕，好像你一直都在战斗……不对，虽然这么多细微的色差点，但是总体这些色差处的颜色却都是一样的，所以这应该是一场战斗中留下的痕迹？”

戎象点点头：“你还真厉害，那的确是一场艰难的战斗，我差点就死了。”

随后文岗目光聚焦在了戎象的胸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道：“你曾经被什么东西穿胸而过？那可真是险死还生。”

戎象这次只是点头而没有说话……那次和雷霆战鹰的对决的确是他来到这世界后最危险的一次。不过那一次对他来说也是收获巨大，不但让他再次突破精神力峰值更是让他明白了一些天赋的高端使用方法。

这下子学员们也是在文岗的解说下渐渐明白了自己先前感受到的压力是什么了……那不是阿瓦隆太好了，而是阿瓦隆上的战火余痕！他们依然是象牙塔内的天骄，战火也还远远燃烧不到他们的身前，所以在第一次看到这种承受过战争刻印的阿瓦隆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另一方面，文岗已经开始查看幻影的关节部位，他指着膝盖的地方说：“这里的纳米金属出现一些明显的拉痕，这是为了适应你的某些瞬时爆发所形成的自恰结果，看起来这副阿瓦隆已经很难适应你的实力了，你每一次穿戴它战斗对它来说都会是一次摧残。”

戎象再次点头：“没错，所以我现在正在设计一套能够适用的全新阿瓦隆……至于幻影，也只能暂且留作纪念了。”他每一次使用超电活化对于幻影来说都是超规格的。

说实话，随着文岗对幻影的解说，学员们对于戎象的感官已经大大不同。他们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这时候高下已经颠倒了过来。而由此他们也不得不对那个‘教育出’戎象这种子嗣的校长敬服了起来……对于戎戍来说还真是意外之喜。

“既然这样，我大概也知道该教你什么了。”文岗却是在一番赞叹之后又将话题拉回正题……他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给戎象找到教导方向而已！

“那是什么？”戎象奇怪地问。他对自己的力量体系十分自信，也不觉得文岗能在这方面给他什么建议。毕竟他现在接触的是灵能这种高端力量，这不是文岗所能接触到的。

但是文岗的答案却出乎预料。他很是认真地看向戎象道：“你在战火中成长，在生死间压榨潜力所以才能够这么快地提升实力成就现在的水准。在战斗方面我能教你的真的不多，但是我可以教你怎么通过锻炼的方式来沉淀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