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那个针管样式的,里面装有泛着红光的液体到底是什么宝贝,黑日组织的人竟然残忍的杀害了包括他的父母在内的那么多人,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可以说,在黑日组织的人眼里,别人的生命就犹如草芥一般。
想到此,钱二牛就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
“冯叔叔,那……”钱二牛张嘴又要问,可又觉得有些不妥,忙苦笑道:“算了,没事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谁知,钱二牛的话音刚落,冯景德就眼神灼灼的盯向钱二牛,猜测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想问,既然我跟你的父母还有思雅的母亲当时都已经拿到了那个针管样式的,里面装有泛着红光的液体,而且,黑日组织的人显然也是没有得到,可那个针管样式的,里面装有泛着红光的液体到底在哪呢?总不能不翼而飞了吧?”
“冯叔叔,我……”
“你有此疑问很正常,我不怪你。”冯景德打断钱二牛的话,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这才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当初在拿到那个针管样式的,里面装有泛着红光的液体后,就一直由你的父亲保管,而在遭到黑日组织的截杀之时,我们不至于被他们给一锅端了,我们是各自为战,也就是说,随着你父亲的牺牲,那个针管样式的,里面装有泛着红光的液体就已经下落不明了。”
“下落不明?那岂不是丢了?”钱二牛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
冯景德苦笑一声,虽然他打心眼里不想是这样的结果,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是一无所获,只好点头承认道:“也算是丢了吧。”
钱二牛的父母以及冯思雅的母亲可以说用生命保护的东西,就这么丢了,这对钱二牛来说,心里的沉痛是可想而知的。
说句不好听的,这一丢,那他的父母以及冯思雅的母亲,还有那些考古的人岂不都白死了吗?
当然,值得庆幸的是,黑日组织的也还没有得到。
可紧接着问题也就来了,既然他的父母以及冯景德夫妇把那个针管样式的,里面装有泛着红光的液体给丢了,而黑日组织直到此时也没有得到,那那个针管样式的,里面装有泛着红光的液体现在到底在哪呢?
也就在此时,冯景德似乎看穿了钱二牛的心思,正色道:“不管那个针管样式的,里面装有泛着红光的液体到底在哪,不单单是你的父母以及思雅的母亲,当然还有那些考古的人,他们都是英雄,不然,要是落在黑日组织的手里,后果肯定是不可设想的。”
钱二牛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他又不得不承认,从这一面看,他父母以及冯思雅的母亲,还有那些考古的人的牺牲又都是值得的。
既然冯景德该说的都说了,再问也是白问,钱二牛本也不打算再追问什么了,只是,当他转念想到他体内的那股时不时就会钻出来作怪的火热气体时,尤其是再一联想到先前冯景德对那个针管样式的,里面装有泛着红光液体作用的笼统描述,他就不由得再次把他体内的那股时不时就会钻出来作怪的火热气体跟那个针管样式的,里面装有泛着红光的液体联系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