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牛本来想劝劝孙飞燕的,只是钱二牛劝说的还没说完,突然间,孙飞燕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止住哭声,打断钱二牛的话,伸手擦干脸上的泪花,看向钱二牛,正色道:“哭过了,我好多了,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你能不把前天晚上的事说出去吗?”
“啊……哦。”
孙飞燕的突然转变,倒是把钱二牛给弄的一愣,他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清楚孙飞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但是在他看来,只要孙飞燕不哭,就算是烧高香了,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尤其是像孙飞燕这样,他看做是他的女人。
“没有别的事了吧?”孙飞燕再次对钱二牛下了逐客令,伸手示意道:“没事的话,你就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其实,我……”
钱二牛真的很想把话跟孙飞燕说清楚,可既然孙飞燕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强求,话到了嘴边,他就又改口道:“我今天过来跟你说这些,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给你提个醒,你只要还准备在这个家呆下去,平日里多防备点儿你公公婆婆……”
说到这,钱二牛顿了下,察言观色之下,见孙飞燕虽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但是看起来并没有让他闭嘴的意思,钱二牛忙补充道:“还有,刚才我对你说的那个想欺负你的畜生,在没欺负你之前,就被我给打晕了,现在还在镇医院的病房里躺着……”
“你还有完没完……”
钱二牛补充的话还没说完,孙飞燕到底是有些不耐烦了,她再次打断钱二牛的话,冷斥了起来,只是,她冷斥的话音才刚落,就猛的扭头盯向钱二牛,确定道:“你刚才说什么?前天晚上的那个畜生在欺负我之前就被你给打晕了?”
“恩。”钱二牛不可置否道。
得到钱二牛肯定的回答,孙飞燕的眉头一皱,脸上尽是疑惑之色,这要是真像钱二牛说的这样,那她前天晚上清醒后,身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
而且,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可以肯定,她被人给搞了,可要不是想欺负她的那个畜生,那又会是谁呢?
难不成是她晚上寂寞难耐,睡着觉还忍不住的拿了根黄瓜来满足自己了?
乖乖,真要是那样的话,那岂不是全都被钱二牛给看了去?
还有,钱二牛刚一进门的时候,还说要跟她坦白什么的。
天呐,不会就是这事吧?
先前否决了钱二牛欺负了她的嫌疑,眼下,孙飞燕也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这么一胡思乱想,再联想到钱二牛刚一进门就说要坦白的事,似乎一切都那么的顺理成章,孙飞燕一下子就自以为是的得出了属于她自己的结论。
一念至此,原本还在盯着钱二牛看的孙飞燕,顿时就变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随即就把脸又扭向了一边。
不过,即使是这样,在不知不觉间,孙飞燕的脸也都红到了脖子根,
“飞燕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钱二牛把孙飞燕的反应尽收眼底,虽然他不知道孙飞燕此刻心中的想法,但是他也没有多想,就想着要对孙飞燕坦白的事了。
尤其是见到孙飞燕似乎又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钱二牛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在关心了孙飞燕一句后,还没等孙飞燕回话呢,他就接着之前的话茬解释道:“其实,我之前想说的是,虽然我打晕了想欺负你的那个畜生,但是在打晕他之后我才发现,你已经被灌了椿药。”
“椿药?”
听钱二牛这么一说,孙飞燕在惊愣的同时,眉头也比刚才皱的更紧了,前天晚上的一幕幕就犹如放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了出来。
片刻后,不由得,孙飞燕扭头看向了放在床头桌子上的那个杯子。
此时,孙飞燕似乎有了些头绪,只是,她又没亲眼所见,回想来回想去,始终都不敢确定。
“既然你发现我被灌了椿药,那你……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孙飞燕也想把事情弄清楚,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有些话,她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是想问我当时在干什么吧?”钱二牛本来就是奔着向刘素娥坦白来的,现在既然已经看出了孙飞燕的意图,他自然也想要主动坦白从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