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别急吗?我也没说不能看不是,只是你看归看,你的手怎么放在二牛的裤腰带上呢?还有,二牛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地上了?”王永顺的眉头紧皱,虽然是满脸的疑惑,但谁让他是个妻管严呢,却也不敢跟张美兰硬来,只好好声好气的问道。
放在裤腰带上就对了!
张美兰暗呼好险,虽然被王永顺给撞了个正着,但好在万幸的是,她的另一只手是放在钱二牛的裤腰带上了,这要是刚才捣鼓钱二牛动静处的时候,被王永顺给撞见了,那她就算浑身是嘴,怕也是很难解释的清了。
虽然她不怕王永顺,但是偷人这种事,毕竟是她有错在先,真要是说说出去,也是好说不好听不是?
钱二牛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刚才是忍住了,没有“醒”过来,不然,偷搞人家媳妇儿,还被逮个正着,这得多尴尬呀。
至于面对王永顺的疑惑,张美兰想要怎么解释,那可就不管他钱二牛的事了,就算张美兰圆不过去,那又怎么样?反正他钱二牛可从头到尾都是“醉”的不省人事的,倘若真要是掰扯起来的话,他钱二牛还是个受害者呢?
这并不是钱二牛心狠,而是张美兰那骚娘们平日里为人处世也真是够气人的,尤其是仗着王永顺村长的身份,可以说是横行霸道,蛮不讲理,哪个要是敢得罪了她,准没有好果子吃。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王永顺跟张美兰都不是什么好鸟,怪不得两人结婚后别说儿子了,就是连孩子都怀不上,真是他娘的报应。
想到这,钱二牛立时就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既然张美兰这骚娘们对他的动静处那么感兴趣,那他还犹豫个什么劲儿,哪怕不是为了给赵大山这个发小报一脚踢废的仇,就算是为了平日里被王永顺跟张美兰欺负的那些个乡亲们,他也一定要睡了张美兰这个骚娘们。
“怎么了?老娘的手放在二牛的裤腰带上不行呀?”联想到钱二牛是醉倒在地上的,张美兰眼珠子一转,立马就有了说辞,睁着眼说瞎话道:“你鼻子是用来出气的呀,难道这么大的酒味儿你都没闻见?也不知这二牛到底是喝了多少酒,老娘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躺在这儿,还一个劲儿的嚷嚷着难受,都在一个村住着,乡里乡亲的,你说老娘能不管吗?可管了吧,又不知道该怎么管,摸这也不行,摸那也不行,老娘正发愁呢,正好你就来了……”
这……这也行?
听着张美兰那胡诌的却是一本正经的话语,连钱二牛都他妈的有些佩服她了,就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本领,何愁不能理直气壮的给王永顺主动戴上一顶金灿灿的绿帽子?
王永顺之前进来的急,再加上,他又站在院门口,刚一抬头就看见了张美兰把小手放在了钱二牛的腰带上,情急之下,别说,他还真没留意到什么酒味儿,如今听张美兰这么一说,他这才闻了闻,顿时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儿。
“还真是……”王永顺的眉头这才舒展开,冲张美兰嘿嘿一笑,认错道:“媳妇儿,对不起呀,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不让二牛难过才那么做的,刚一看见,我也是急了,还以为你……”
“还以为老娘什么呀?”张美兰瞬间就由被动变主动,伸手指着王永顺的鼻子骂道:“你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冤枉老娘嘛,那好,与其让你冤枉,那还不如老娘当着你的面做呢……”
说话间,张美兰不仅还真就又动起了手,而且,下手还很快,转眼间,眼看着就要把钱二牛的裤腰带给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