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嘛,也很简单,什么事,孙飞燕咬着牙都能忍,可唯独有一件事,她忍来忍去,到头来还是没能忍住。
孙飞燕爱干净,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好先洗个澡,可就在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她看到白天刚在菜地里摘的那根足有手臂般粗细的老黄瓜就有了想法。
在那一刻,孙飞燕不由得感叹起了老天对她的不公,让她在新婚之夜就死了男人,瞬间,一股强烈的空虚寂寞感就涌上了她的心头,这让她顿时就有了感觉。
冲动之下,孙飞燕随手抓起那根足有手臂般粗细的老黄瓜就用上了……
“嘎嘣!”
突然,只听一声脆响,那根足有手臂般粗细的老黄瓜竟然不堪重负的断成了两节。
这下,可把孙飞燕给羞臊坏了,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可她鼓捣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没能把那半根老黄瓜给拔出来。
而且,她越鼓捣,还越是难受……
最后,无计可施之下,孙飞燕这才硬着头皮打电话喊来了钱二牛。
虽然钱二牛是个大男人,但毕竟是个医生,像她这种情况,该用的方法,她都用了,却全都不管用,除了硬着头皮找钱二牛这个医生,她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一根烟的功夫,钱二牛来到了孙飞燕家。
进了屋,看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满脸愁容的孙飞燕,钱二牛笑问道:“飞燕姐,这大半夜的,你是怎么了?哪里难受,快给我看看。”
“啊?这……”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到钱二牛真的来了的时候,孙飞燕却又有些打退堂鼓了,羞红着脸,扭捏了半天,愣是没说出口。
身为一个医生,察言观色自然是钱二牛的强项,他一眼就瞧出了孙飞燕怕是有不方便之处,安慰道:“飞燕姐,你哪里难受,尽管对我说就是了,我保证该看的看,不该看的绝对不看。”
一听这话,孙飞燕本就羞红的脸更红了。
什么叫该看的看,不该看的绝对不看?那可是在她的下面拔黄瓜,不看?那可怎么拔?
“我……”孙飞燕扭捏了半天,这才下定了决心,上前一步,踮起脚尖,附在钱二牛耳边,如实道:“二牛,事情是这样的……”
“什么?”没等孙飞燕说完,钱二牛就忍不住惊叫道:“你是说,你把黄瓜给弄断在里面了?”
“嘘……嘘,你小声点儿。”孙飞燕被吓一跳,急忙伸手示意钱二牛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脸却也红到了脖子根。
妈妈咪呀,这可是从女人的下面拔黄瓜,对于钱二牛来说,这可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那个……二牛,你是医生,这事应该难不倒你吧?”这是孙飞燕目前最关心的,她强忍着羞臊问道。
虽然一想到拔黄瓜时足以喷血的画面,钱二牛就激动不已,但钱二牛并不想骗孙飞燕,实话实说道:“飞燕姐,不瞒你说,这事对我来说,也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