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还是明智的选择,公安那条线管家认识的人多,也不安全···你怎么跟陆市长认识的?”许卿用一种‘其实我很不在意,只是随口一问’的语气说。
“之前我在家里不是养了一只吃货嘛···就是那个叫陆映月的女孩子,在附属高中做老师的,她和陆清影居然是姐妹,这样我才认识的。”沈重山解释说。
许卿瞥了沈重山一眼,眯起眼睛说:“你和陆映月住在一个屋子里?”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还要不要脸了?!一点节操都不要,是个女孩子你就跟人家住一起!?你,你气死我了你!”
“喂喂喂,那是有原因的好不好,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有一伙流氓把刚到了沪市人生地不熟的她围在一个小巷子里,要不是我神勇地出手的话,可能就发生一个花季少女被侮辱然后凋落的悲剧了!”
“哟?还英雄救美了你?要不要给你发一张好人卡给你一面锦旗啊?对别的女孩子就笑嘻嘻的恨不得贴到人家身上去,对我就这么不耐烦是吧!才说了几句你就凶我?”
“我哪里凶你了!”
“你就凶了!你看你现在就凶了!”
“我没有!”tqr1
“你不但凶我,你还敢吼我!?你居然敢吼我!?”
“···”
“你为什么不说话,理都不想理我是吧?对别的女孩子就有说不完的话,对我就一句话都没有是吧!”
沈重山双眼饱含热泪地开着车,请问一下怎么个自杀法既快又不会感觉痛苦啊?在线等,挺急的。
来到市府外面,把许卿送到了地方沈重山却没有打算下去,不管是谁经历过昨晚那么恐怖的事情之后短时间之内都不想再看见一起经历这件事情的的当事人了···沈重山是这么想的,他认为陆倩影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你不去?”许卿充满危险地看了沈重山一眼。
“不去。”沈重山回答说。
“算你识相。”许卿哼了一声,打开车门就出去了。
沈重山黑着脸看了一眼许卿的背影,他觉得这个女人现在是越来越疑神疑鬼了···光是不让自己接触女人就算了吧,结果她自己还没一点奉献精神,你说一大老爷们能憋得住吗?能吗?要不是看她是个女流之辈的份上,沈重山早削她了!
被自己意.yín.的开心得不行的沈重山把车停好,他打算到附近去溜达一圈。
在不远处,一辆商务车里,一个男人放下了望远镜,说:“飞哥,确认过了,这个人应该就是冒充金爷侄子的人了,他应该和条子有关系。”
叫飞哥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一头中长的头发凌乱地搭在脑袋上,桀骜不羁的双眼满是平静和冷漠,他坐在副驾驶上看了一眼沈重山的方向,距离太远,他只能微微地看见一个背影,就是这么一眼让飞哥的表情略微感兴趣了一些,他淡淡地说:“走路平稳,肩膀在动身体却不晃,每一步迈开的距离极有讲究,还有双手摆动的幅度···是个练家子。”
拿着望远镜的男人讨好地笑了笑,说:“就算是练家子能有飞哥你厉害?你可是沪市三届散打冠军,哈哈。”
飞哥微微扬起头,平淡地说:“民间奇人异士多了去,我还只是算皮毛而已。”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看他的样子显然是极享受这种马屁的。
“飞哥,现在怎么弄?叫兄弟们下车搞他?他居然冒充金爷的侄子,那伙毒贩进去了搞的金爷很没面子,现在道上都有人说是金爷和条子勾结起来了,不把这个小子搞一顿有辱金爷的名声啊。”拿着望远镜的男人兴奋地说。
“不用,我下去会会他。”飞哥打开车门淡淡地说,“很久没出手了,手有些痒,但愿他能多挨我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