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思容倒也真是艺高胆大,她进包厢看到胖老板的时候,顶多是一愣,这丫怎么敢出来了,也不怕自己把他的脑瓜子捣烂。
再然后,她心中又冷嗤了一下,有些自怨自艾,这没娘的孩子就是惨,你看老爹新找了个老婆,连女儿都不要不管了,还让手下来欺负自己。
于是啊,她整个人开始陷入了悲观的情绪,差点没给哭出来。
这位也真是个小祖宗,啧啧,谁欺负你,谁敢欺负你。
是你老爹让人来欺负你的吗,还有,你要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号,谁敢在你这个祖宗头上撒野,还不是你自个儿作啊!
哎,这女人啊,你别管她性子平时再豁达再大气,可是到了自己在意的事情上,还就是喜欢钻这牛角尖,喜欢自怨自艾,怨天尤人一下。
当然了,胖老板他们自然是不知道何思容在想什么,还以为她是怕了,笑的那叫一个贼兮兮,那叫一个猥琐。
一边看看这何思容那样貌,那身段,一边在心里意yín一下这人躺在他身下,啧啧,反正是越笑越贱。
等到何思容回过神来,就看到这胖老板那张猪头脸上那笑,别提有多渗人了。
何思容想起了她老爸的事情,心情本来就不好了,给胖老板这么一笑,啧啧,简直就是阴云密布。
不过啊,她脸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迈着猫步,还跟这家庭院似地绕过桌子,坐到了沙发上。
很自在的,拿过胖老板在喝的那瓶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还加了几块冰。
一尝,果然没药。
就放心的喝了下去。
胖老板看着她这么自在,这么冷静的,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了。毕竟这样的女人呢太少见了不是。
而那位selina小姐在何思容进来之后,恨不得把自个儿钻到地底下去,不过啊,她是在自作多情了,人家何思容根本连个脸都没赏给你。
至于看到何思容如此自在的样子,好吧,她倒是坐立不安了。
这同个英文名字的,差别就是这么大啊!
她想了想,到底是自个儿不快了,没等这一尊大神一尊小神的开口,自个儿就禁受不住了。
“何小姐,您要不和朱老板道个歉,朱老板大人有大量,这事儿肯定不会和你计较的。”
啧啧,selina啊,要说前面咋说你是聪明人办糊涂事呢。
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打圆场的话,这不说朱老板这边,你能够全权代理,再说何思容这边,你害了人家,还要当好人。
你想的也忒简单容易了些把!
你不说话,人家倒是直接无视你,你爱干嘛就干嘛去。小人物,人家连理都懒得理会你。可你现在不自量力的说了这些话,你不是自个儿找罪受吗。
何思容倒是文明,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别的,当然后招是肯定有的,只是现在也懒得理你。
胖老板呢,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嫌你烦了。一脚把这娇滴滴的女人啊,踹到了地上,啐了一口,骂道:“滚,你丫的贱娘逼的,老子的事情几时轮到你插嘴了。”
selina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只打滚,但是怕的不敢说话。
何思容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
等到那边闹腾完了,她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了一眼这胖老板:“哟,原来你老姓朱啊,你家祖宗还真有先见之明。”
啧啧,这话小调侃着。
听着倒是没有什么,但是胖老板的痛脚给触到了,他就讨厌别人说他胖,想当年,他好歹也是玉树临风的一枚俊男,可是人到中年之后,这身体就跟个球似地鼓了起来。
所以啊,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胖字是绝对不可以在他面前说的。
可是,何思容那不就是故意的吗。
“你个小娘皮的,今儿个,可没有人给你撑腰,你要是学乖了,好好伺候我,让我爽了,前边的事情就算了,不然咱们两个没完。”
胖老板,今儿个倒是没有绕圈子,直接奔了正题。
一边,一双被肥肉挤的小小的眼睛色迷迷的看着何思容。心里当然也有在想着,怎么这药还没有发作的。
药是的确发作了。
不过由于何思容只喝了一点放了药的酒,所以那个药性可以忽略不计,至于那盆植物带来的药性,你还别说,真是折磨人。要不人家怎么都说周加洛是个有才的,那药啊,讲究一个循序渐进。
这何思容刚闻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些热,倒是没有什么。后来去了洗手间,一时之间离开了那药味。暂时给压了下去,她也没有什么感觉。
等到她再回到这个包厢里的时候,那才叫一个洪水猛兽呢,压抑下来的药性一下子全给激发了上来,原来她拿胖老板前边的那酒喝,只是想要给自己用冰块镇压一下。可是不管用啊。这心里烧得,这身上热的,还真不是人受的。
可是,她到底是知道现在的情形,倘若真的表现出中招了,等待自己的事情,想都不用想,虽然她对那回事情蛮看得开的,可是真给一头肥猪压,她倒是没有想得那么开。
想想她以前的那些个男伴,不说是身份,但是相貌身材的,那都是顶顶好的。
所以,这妖精啊,即使现在难受一下,也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
胖老板估计也没有想着真的强着来,主要是他对周加洛的药真的蛮相信的,所以啊,他就想要让何思容药性发作了,让她自己来求他,好满足一下他变态的心理。
这可是苦了何思容了。这身体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冒上来。这身下估计早就湿的不行了。
她夹了夹自己的腿,简直是欲哭无泪。
不过到底是意志坚强着,她手放在大腿上,偷偷地死命掐了一下,让自己的神志又回了过来。
可是顶的了多久呢。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站起来出去,可是,若是刚才意志力坚持一下,倒是真的能够出去,现在,她整个人已经瘫软的跟瘫烂泥,哦,不,应该说是春水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