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宝宝生气了,对着霍胥吼。
霍胥冷着眸子,崩着嘴角,周身遍布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声音带着几分沉:“喊什么?”
霍宝宝猝不及防地“吱”了一声,他夹着尾巴,趴在地上,老实了。
盯着门外,望穿秋水。
霍胥从屋外进来,坐在桌边,倒了杯水。
景世揉着腰,视线在一人一狗身上徘徊。
“我说,你怎么回事?”他没忍住,去戳霍胥的手背,被人瞪了一眼,顿时没脾气了。
“什么怎么回事。”
“就那个,苏绵。”景世努力去想苏绵的长相,也就中等偏上吧,性格上,也挺安静的,再就是胳膊白。
多余的,他夸不出来,“你没事给她剥什么栗子?”
身后,盛老爷子和何教授一脸八卦。
“不然呢,”霍胥拿手帕去擦被景世碰过的手背,不太耐烦:“不给她,给你?”
景世真的是,给他哪里不行了?!
“三岁一代沟,二点六倍的代沟,只能看不能吃,我劝你离这种豆芽菜远点!”
霍胥还没说话,原本趴在门口无精打采的霍宝宝,“嗷呜”了一声,对着景世的方向吼。
景世很忙,没时间应付霍宝宝:“你去门口玩,我先说说这个豆芽菜的事。”
霍宝宝没动,甚至在景世这句话结束,原本就炸了的小脾气更是不受控制。
张着嘴,撕咬景世的衣裤。
“霍宝宝,你疯了!”景世去扯自己的裤子,霍宝宝不为所动,他扭头去看霍胥:“胥爷,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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