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俩孩子支走了,苏明贤才把话说清楚:“四伯,绵绵说的没错,原则性的问题,只有靠本事上去了才叫服众。”
“不过要是别人私下搞了些小动作,四伯的确被动。这样吧,我同事送了我几条大前门,我也不抽烟,四伯拿去吧,看看该怎么打点,咱们也不能吃亏。”
……
今天的二房和往常不太一样,霍晓晓点了两根蜡烛,烛光闪闪,给原本就不算大的屋子照的亮堂的紧。
苏漠一回屋子,就看见他妈拿着针线,低着头,在那里裁剪衣服。
苏漠是最喜欢穿新衣服了,他往前跑:“妈,给我的?”
“去去去!脏手别往布料上摸!”霍晓晓一巴掌把苏漠的手打下去,没客气:“什么给你的!你一个棒槌,穿这么亮堂的色干啥?这是给你绵绵妹妹做的。”
霍晓晓手上的动作没停,这布匹是她娘家的嫂子给的,藏青色,她很喜欢,想着正巧能给她侄女做个裙子就带了回来。
天色逐渐暗沉下来,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好,甜水乡没通电,用的都是蜡烛。
霍晓晓没抬头,指挥苏漠:“你往一边闪闪,挡亮了!”
多年的辛苦下来,霍晓晓做的是苦工,眼睛没以前那么好使,晚上穿线头都得对着光才能瞅见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