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银子还是以前那样,不必担忧受到影响的。
以后就尽管送来,毕竟多了一些也可以添购些米面什么的,也好放心不是。”
方掌柜笑眯眯道。
清洛淡声回应,“方掌柜多虑了,我相信你们云间商行的银楼,从来就没觉得这一二两的银子会减下去。”
没有想过要抬高一盒胭脂,一瓶精油,一两的银子和二两的银子。
但是如果银楼在付出一二两微不足道银子可以炒上百多倍的银两,还要降低给她的银子,那也没必要合作了。
方掌柜看出了清洛没有丝毫的在意,是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不看了看似守卫在清洛边的顾景之,见他神色淡漠,至进门后一点没将专注给妻子的注意力分给其它。
方掌柜心里难得有些怨怒,原本弱女子一个人,家里人靠不住,在这形势有些混乱起来下,多少要紧张起来的。
到时候就是和他银楼有更深入的关系。
但如今嫁了人,到大奎山子过得好,什么混乱了,自己边上也有人保护,也就没有什么多害怕。
想着之前看到的顾景之和他人一起买了不少的粮食,方掌柜眯着眼睛笑了笑,看着他们离开的影,高声道:
“这以后万一出什么事,可不要忘了这在镇北的银楼啊!”
清洛脚步微顿,随即没有转,与顾景之一手相握朝外走去。
这次又上镇北的杨家,到了正房却是杨文雪扶着杨老先生一同的走来。
清洛与顾景之起迎上前。
打了几声招呼,欢声笑语中,杨老先生由文伯搀扶坐上了上坐,杨文雪坐在他一旁。
清洛与顾景之坐在下面的座位上,再了几句家常话,杨老先生神色有些肃穆。
“老夫已是告老还乡,朝廷没什么关系,但好歹还有几个以前处过事的老友。
有几分交,做不了什么大事,但有些消息总会看在面上捎来些。
这西北地区大旱,足有几十万的百姓背井离乡,这不远的江北城,也有些暴乱。
暂时白云镇还算平稳,但是你们不得不当心,平出行心点,粮食备好。
夜晚休息时更得存有一分心,再去哪儿了,遇上有人求救,咱们做人不能失去基本的善意,但是也不能大意。
真救得了人是好事,但是就怕对方有诡计,利用这个善心收留摸好磷,知道了那有粮食,来个里应外合!
这在江北城的确是有发生的,因幢地百姓对于流民极为防备厌恶。”
着杨老先生叹气道:“这事先告诉你们,让你们也好有个准备。”
清洛再次起,顾景之也就一同起,对杨老先生一同道谢。
杨文雪看着气氛逐渐有些严肃,站起,走到杨老先生的边上,抱着他的胳膊,笑道:
“爷爷,您这就糊涂了吧,清洛和他夫君是住在大奎山上,就算是遇上了什么可怜人,到时怎么会收留,顶多是给上几点银子。
退一步,将他带到大奎山去,其他的人没个带路,估计还没到清洛他们家周围,就被猛兽给一口嗷呜吞了去。”
着杨文雪张开嘴,两只手张牙舞爪的挥舞,很是精怪可。
杨老先生脸上的严肃沉重也撑不住了,清洛也是眉眼弯弯,浅笑起来。
又是了话儿,清洛夫妻二人也就告辞离开了。
回去也没带什么东西,从镇上里看街上行人有些稀少,但目前没有什么衣衫褴褛的流民模样出现。
在离开了白云镇,清洛就上了毛驴,走到了不平整的道上。
她高坐驴背,看路过一边面色满是疾苦的村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