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败暗暗yīn笑的一下,在她的耳边细声说了一段话,白弱溪越听脸蛋就越红,完了还使力拧着他的腰部。
“不行我做不到。”她说出立场鲜明的一句话。
“弱溪,帮帮我好吗”秦小败的表情又难受了几分,秀气的眉目都拧在了一起。
白弱溪看着他这个模样,硬起不久的心肠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说:“你你没事吧。”
秦小败松开了搂着她的手臂,艰难的说:“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
白弱溪听到这话,都有些痛心起来,纠结了一阵子,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那我帮帮你吧。”
秦小败故作为难的想了想,嗯了一声,咽了一口唾沫,说:“真的对不起”
“说这话干嘛”白弱溪憋起了嘴,她就双目有神的看着秦小败把最后的内裤脱了下来,那个高高昂起的邪恶东西伫立在那里,像是对她耀武扬威一样。
秦小败在她耳边请求的事情,就是希望她能够用手帮自己解决下面的难题。
白弱溪的心跳急遽加快,这个东西在她看来未免粗长得太恐怖了,跟自己的手臂都有得一比呢,要是和他做那种事,这还得了
在秦小败的诱拐下,白弱溪慢慢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她生涩的手技点燃起这个家伙更大的欲火。
有人说,初恋中的女孩是最容易的,因为她们是那样的单纯,是那样的盲目,是那样的不顾一切,而开始了第二段,或者第三段恋爱的女生,就会懂得保护自己。
事实上,这与现实是截然相反的,只不过是由于初恋的女孩失去的是宝贵的第一次,给人的印象会分外深刻。
过去二十多分钟,秦小败胯下那个邪物,还是像根铁柱子一样,没有发泄jīng华的迹象。
双手几乎快麻痹的白弱溪,脸蛋染着红润的光泽,说:“怎么办啊都这么久,好好像是不行。”
秦小败苦起了脸,说:“这个我也不明白”他看到白若溪的神情里呈现了更多的忧心,又在她的耳边说了两句话。
白弱溪听完了骇然一惊,挥了挥脑袋,心里在挣扎着。
她真的在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去做,可秦小败涣散的眼神实在让她心疼不已。
我不能不管这个坏蛋啊,但这样也
又犹豫了半分多钟,她猛地咬了咬下chún,抱着必死的决心,颤着身子把脑袋靠向了对方的胯下。
秦小败在这一刻是享受的,下面的邪物被这个红发披肩的女生用温润的檀口安抚着,使得他有一种直达云霄的舒快感受。
时间过去半刻钟,秦小败的jīng华全然释放在懵然的白弱溪喉咙里面,他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躺着身子仰起头喘气。
被迫咽下许多粘液的白弱溪正在咳嗽着,她看着软了下去的东西,真的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秦小败拿过花洒让她去冲洗口腔,把她抱在怀里,安慰道:“弱溪,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真的”
白弱溪用手上的花洒轻轻敲了他的手腕一下,带着点哭腔说:“我是不是好笨,我发现自己真的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秦小败抱紧她的身体,温淳的说:“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