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yīn沉的目光看着我,生气的他盛满怒气,他站起来,步步紧bī到我面前。
“回答我,你昨天晚上跟谁在一起?”
“没有跟谁在一起,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所以开了一间房。”我心虚的说道。
他突然伸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贱人,居然敢跟我撒谎!”
我被他掐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呼吸越来越困难,死亡的恐怖迅速遍布全身。
这还是江煜吗?还是昨天的那个江煜吗?不是,像他这种人无疑是最危险的。
我不断拍他扼住我喉咙的手臂,却无济于事,直到我有点翻白眼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我。
我无力的跌坐在地板上,捂着疼痛的喉咙一阵猛咳。
他蹲下身来,狠狠地向后拽着我的头发,,我艰难地呼吸着,眼里烦着泪光看着他。
他瞪着我的眼睛布满了猩红的血丝以及心痛的神色。
“你跟我说,你昨天晚上没有跟峰少在一起,说,说啊!”他冲我咆哮着。
我微微一笑,很讽刺。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还说什么?我是跟他在一起了,我还跟他睡一起了。”
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重重的扔在地板上,紧接着将茶几上的酒杯,酒瓶,碗碟,烟灰缸统统发泄似的砸碎在地板上。
溅起的玻璃碎片落在我的身上,有些还划伤了我的皮肤,在我的脖子上,额头上,胳膊上留下细细的伤口。
最后,他发泄够了,无力的跌坐在沙发里,眼眶泛红,眼角隐隐带着薄光。
“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滚!”
我颤巍巍地站起来,拿起我的包包,隐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狼狈的离开包间。
……
我离开会所之后直接去了kt,一进广告部的办公室便看见林雅正坐在她的位置上,翻看母婴杂志。
突然想起我昨天晚上和峰少在一起的事,顿时对她心生愧疚。
我想,我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和林雅是处于相互对立的位置,但是林雅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甚至以前她还曾出手帮过我。
我却恩将仇报。
我这时在想,我应该算是小三吧。
真可笑,以前嘴里骂着别人小三,现在我却破坏着别人美好的感情。
我没脸面对她,于是又不声不响的出了办公室,却在走廊里遇见了佩佩姐。
“呦,我正找你呢,怎么才来呀?”佩佩姐说道。
“昨天晚上喝了点酒,所以今天早上起来的晚了。”我苍白的解释道。
佩佩姐突然眉头一皱,扒开我挡在额前的发丝,紧张第问道:“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后退一步,重新用头发盖住额头的细细的伤口。
“没……没什么的。”
佩佩姐一把扯过我的手。
“你呀你,三天两头的受伤,我在kt这么多年,压根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能整事儿的。”
麻蛋!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们让见那些什么变态的客户,我会天天受伤?
佩佩姐嘴里虽然说着埋怨的话,却拉着我到了她的办公室,然我一把将我按在沙发里,“做这儿别动。”
我乖乖地坐在沙发里,不知道佩佩姐究竟想干什么。
佩佩姐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型的医药箱来,取出酒jīng、棉签以及创可贴。
她亲自给我消炎上药,这让我有点若宠若惊。
我疼的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说道:“佩佩姐,我自己来就行……嘶……”
“别动。”说完佩佩姐便撕开创可贴,然后贴在我额头的伤口上,“幸好今天没有应酬,你只管贴着这个就好了。”
我苦笑一下,没有应酬。要是有应酬呢?不过想到这,下次是不是可以试试这个理由来推脱呢?
佩佩姐叹了口气。“你这丫头,总是叫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又着实最让人心疼。你要知道干模特这行的,哪一个不是经历过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最后又都变得铁石心肠。你呀,以后可长点心吧,要尽早学会独当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