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的事,我的手机在被歹徒夺过去的那一瞬间,确实在无意间拨出了一个电话,我只能祈祷这个人能够聪明点,知道我出事了。
“哧啦”一声,下身的裙摆被他狠狠撕裂,我双眼睁大,眼泪不断地留下,突然的凉意叫我头脑清醒几分,我用尽浑身最大的力气挣扎踢打,疼痛的双手尽力去推挡他,却始终无济于事,在黑暗的微冷的夜里,我靠着冰冷粗粝的墙壁,呲啦……又一声,我感觉到我身上已经没有外面的裙子了,不由加大了手脚的力度。
只是这个男人一只手捂着我嘴,双脚加紧我的下身,然后整个人都压着我,另一只空出的手一直在撕开我的裙子。
而我双手只能用力去拉他捂着我嘴的手,但是我太软弱了。
我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黑暗中,我看到他兴奋的目光中的一丝疯狂。
不过好在我激励阻止,他迟迟下不了手,当他想要扯我的内裤时,我便用双手去抓住他的手。
在电视上学过一些防狼术,但是我被压得太紧,根本无能为力,而嘴巴被他捂得生疼,想咬他都张不开嘴。
“啊……”
突然一声惨叫,想破黑暗bī仄的胡同。
强烈的光线打在我的脸上,我闷声惊叫,手臂下意识的挡在眼前,透过细缝,我看见一个男人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低沉用力的男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移开挡在眼前的手臂,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竟然是峰……峰少?
此时,他一手拿着打开手电,一手拿着一根bàng球bàng,球bàng上又深色的血迹……
是他救了我。
可是此刻我早已忘了感谢,忘了该说些什么,夜风划过我满是淤痕的身体,背部传来火辣辣的割痛,静谧的空气中只剩下我的嚎啕大哭声。
峰少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在我瘫软无力的身体上,他紧紧地抱着我,在我耳边安慰的一直重复道,“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我紧紧地抓住他xiōng前的衣襟,头紧贴着他的xiōng口,大声哭着。
也不知道我哭了多久,后脑传来剧烈的疼痛,大概是刚才被那个男人推的一下吧。
身体便软绵绵的划了下去,倒在温暖的怀里。
……
“张晓晓,张晓晓……”
我被人轻轻地推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名护士,她手中拿着病房查阅记录,问我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茫然的看了她良久,却只能说出一个字:“渴……”
那护士连忙倒水来给我,我想坐起身来,却被她按住,“我来扶你,你身上有伤,要慢慢坐起来,免得牵扯了伤口。”
护士小心翼翼的扶我坐起来,然后将水递给我。
我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才想起来问护士,“护士小姐,送我来的……先生呢?”
护士顿时双颊绯红,特别腼腆的笑了笑说:“您是说峰少吧,他现在在病房外面呢,我帮您叫他。”
峰少被护士小姐叫了进来,然后护士识相地离开病房。
离开之前还不忘花痴地对峰少喊道:“峰少,有什么事您要随时叫我,我随叫随到。”
峰少有些烦躁,眉头微微皱起,轻声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