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原来是曲线救国呢!千月聆蓦的明白过来,转了个人圈,勾上他的颈部“他们也一样粘你的。”
“你还说呢,你儿子,你知道他今天说了什么吗?”夜帝嗤鼻,把白日里葛葛跟妹妹的对话重复了一遍给她。
千月聆忍不住又低头笑,葛葛的思想果然是随了她了。不过看夜帝这表情,居然像是记仇了,千月聆又埋汰他道。
“你多大,他多大,你就跟他置气了?”
“那倒不至于。”夜帝言不由衷摇头,末了,继续道“晚上我去接葛葛跟妹妹的时候,母后又催了。”
“什么?”一直站在门前也不是事,千月聆便拉着他走到床前,替他宽衣。
“添个弟弟妹妹呀。”夜帝脱口而出。千月聆解玉带的手顿了顿“葛葛跟妹妹还小呢!这个,怎么解不开呀。”
“你呀……”夜帝摇摇头“这都五年了,解个带子仍旧不利索。”
夜帝抱怨着,自己扯了开,回头才发现,又被她转移了话题。
正准备继续敲击敲击,千月聆已脱下他的袍子,自顾到衣架前挂起。夜帝无奈自己先钻进了锦被。人家都是媳妇给暖床,他正好反一反,给媳妇暖床。
半夜里,夜帝翻来覆去睡不着。
“怎么了?有心事?”千月聆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
“能不能不去?我心里不踏实。”睡前,千月聆明确表示此行非去不可,夜帝便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