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稻香惊讶地睁圆了眼儿,刘芷菱不是说,西太后是因为害了当今皇后滑胎么?
金镶玉又道:“你这是什么鬼样子,难道你不知,西太后是废太子的亲娘?”
刘稻香突然意识到,金镶玉莫非指......
“你是说,西太后掺与到废太子曾经的......”
金镶玉笑道:“你自己猜呗。”说到这儿,她又补了一句:“我可不是为了你好,我只是不想看到我的心上人受伤。”
她挑衅的冲刘稻香笑了笑。
心上人!
刘稻香如鱼骨梗喉,忒么的,又被这女人给扎心了!
她捏紧自己的小拳,自己的婚姻自己扞卫!
便是卖她再多的好,旁的东西皆可让,唯独夫君不可!
一行人各怀心思之际,一个不留神,行至一拐弯处,才发现此路不通了!
金镶玉此时双手叉腰,怒瞪着一双好看的眼儿盯着对方。
“你又想做甚?”
“我需为何,干卿何事?你不是早已打算与我和离了么?”
来人,正是有些日子不曾见到的苏子泓。
只不过与以前的意气风发相比,他如今却是人影萧瑟,憔悴不已。
苏子泓的眼神越过金镶玉的肩膀,落在那个正低眉顺眼,垂着小脑瓜子的小姑娘身上。
金镶玉瞧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怒火突的一下冲出天际,怒骂道:“你要做什么,那也得在我与你和离之后,如今,却是很干我事!”
看到苏子泓眼里都快溢出来的情意绵绵,她忒么被扎心了。
虽然她的心上人是苏子烨,可她与眼前的俊俏男子也同床共枕了好几年,竟抵不过那一错眼,谁又曾想到,不过是个没长开的黄毛小丫头,竟迷住了苏子泓的双眼,竟做了那千金难买——浪子回头。
对金镶玉而言,是莫大的讽刺。
苏子泓理都不想理金镶玉,在他的心里,金镶玉除了蛮横不讲理,一事无处,哪里又及得上刘春香半点才能。
总之,情人眼里出西子!
在苏子泓的眼里,刘春香千好万好,便是那不好之处,他瞧着也是百般可爱、娇俏。
“哼!金镶玉,别给脸不要脸,我今儿可不是来找你来吵架的。”他与金镶玉是前世的仇人,今生的孽缘!
两个不相爱的人,因为一处错,因为一道圣旨而被绑在了一起。
金镶玉一点都不给面子地狠声道:“我呸,当我稀罕,我不管你今日有何目的,这几位贵女皆是我邀来的座上宾,我可不允你在这里招了几人的不痛快。”
“哼,让开,我又不是找你。”苏子泓伸手一把拔开金镶玉。
朝刘春香温和地道:“三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混蛋,竟敢对本公主如此无礼。”金镶玉被苏子泓用力一拔,朝一侧踉跄几步,此时,她已怒火丛烧。
眼明手快的刘稻香见此,手臂弯曲,以保护腹部之姿,暗中退出一丈外。
刘春香眼角余光瞧到这一幕,心中不由把苏子泓给恼上了,万一她二姐有个什么闪失,她定要把苏子泓绑起来吊打个够。
“不可!”
她毫不犹豫地回绝,而且脸色十分不好看。
苏子泓顺着她的眼光往刘稻香那边瞧去,眼底滑过一抹疑惑。
平日里,刘春香待他的态度可不是这般生硬。
“怎地了?生气了?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苏子泓的神情很慌乱,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想伸手去拉刘春香的小胳膊,手举在半空中却又迟迟不肯落下。
他是怕......
“你想干嘛?”刘春香一脸的敬惕,正瞪着一双纯净的眸子看向他,眸子里的怒气越泛越多。
苏子泓的心里泛出一丝丝苦味儿来,这大抵就是世人常言的求而不得。
只是,他却不肯放手,也不肯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