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凉咬着chún,忍着身体的颤抖,那种空虚的感觉,凶猛地袭着她,加上梁希城又故意撩.拨着她的欲.望,她额头都有冷汗渗出来,但是就是不肯屈服,不肯求饶。
梁希城轻叹了一口气,湿热的chún,带着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好,我做梦,我在梦里这么chā.你,这么重重的要你,在梦里听你妩媚的呻.吟声,在梦里让你高.cháo……炎凉,你不肯说也不要紧,不肯要都没有关系,我说,我来做就行了――”
嘴上屈服的人,可以是他,但是身体上面,他想要更重地要回来!
所以,这一次,他进入的时候,比之前还要重,炎凉的身体顿时朝前撞过去,梁希城一手车主了她的头发,又怕弄疼她,连忙绕过手去,扶住了她的额头,身下的动作,就像是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格外的沉重。
“…………”
寂静的夜晚,马路上面,偶尔有车子经过,而路边的这辆黑色的车子里,男人和女人,正在上演着激烈的情.事。
…………
........................................◆※○水嫩芽○※◆............................................
翌日。
炎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身体酸涩的,就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记忆,她一张还带着倦态的小脸顿时一阵火辣辣的滚烫。
梁希城……
梁、希、城!
那个混蛋!
环顾了一圈四周,却是发现是在陌生的酒店里,一看布局就知道,肯定是梁希城住的酒店,她记不清楚昨天晚上,后来是怎么回来的,只知道在车子里被他要透了,那样狭小的空间里,他前前后后折腾着自己,到了最后终于还是抵不住他的狂野,晕了过去,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她想起自己应该是在酒店里,梁希城还俯在她的身上,她累的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大概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最后也就由着他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他折腾了多久,但是现在,一掀开自己的被子,那满身的吻痕,暧昧的痕迹,清清楚楚地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到底是有多疯狂。
深吸了一口气,炎凉掀开被子,双脚一落地,想要站起身来,身子却是一晃,差点站不稳。
“…………”
炎凉一手撑着床头柜,一手按着自己的腰,太阳xué突突地跳着,叫疼。
梁希城这个混蛋,如果他现在自己面前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凭什么那么对自己?做了一次不够,两次不够,真的做了整整一个晚上,她的身体……铁打的么?
可是一想,他那么疯狂的要自己,是不是真的……一年多,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
…………
这个念头一闪过自己的脑海,炎凉就忍不住骂自己神经病。
他到底碰过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和她有关系么?她回来又不是为了和他再续前缘的,他都已经结婚了,和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当是自己一时失误,但是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炎凉在心中大声地告诉自己,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
酒店里,根本就没有她换洗的衣服,炎凉在c市这里,也没有认识关系特别要好的人,叫谁来给她送衣服?当然不能让自己的母亲过来……
炎凉真是头疼欲裂,她随手在衣帽间拿了一套浴袍,穿在了身上,在腰间系好了腰带,这才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向洗手间。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看着那件v领的浴袍,露出来的颈项处,xiōng口处,全部都是一块一块的暧昧颜色,炎凉气得又是脱掉了自己的浴袍,站在淋浴下面洗了个澡。
等到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手机正好响了起来,炎凉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干毛巾,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竟然是卓辉的,炎凉犹豫了一下,才接了起来。
“白总监。”
卓辉的声音懒洋洋的,隔着手机,炎凉都能够想象得到他在电.话那头一副雅痞的摸样,“今天这是准备请假了,是吧?”
“…………”
“……别不好意思,我知道昨天我们的梁总,肯定是没有要吃你,我这个老板还是很体恤员工的,你又是我手下首当其冲的设计总监,原本今天还有一个会议的,不过我看白总监你的情况是……”
“我会过去!”
炎凉咬牙切齿地打断了卓辉的话,一字一句地说:“卓经理,请你以后说话,先过过脑子,这么轻浮的话对我说出口,也不想想自己做上司的样子!我今天请假半天,下午会去上班,会议照常开。”
刚准备挂电.话,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还有,卓经理,我和梁总,没有任何的关系!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卓经理,以后别动不动就把我和梁总拉扯在一起!”
“…………”
啪一声,直接挂了电.话,炎凉气得举起手来,就将手机丢在了床上,偌大的总统套房里,早就已经不见梁希城的身影,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是什么意思?
吃饱喝足了,所以拍拍pì股就走了么?昨天晚上把自己衣服撕碎的时候,那么痛快,现在她在这个该死的房间里,没有衣服穿,他为什么不给自己准备一下?!
正怒气冲冲的时候,房间的门铃就被人按响,炎凉一愣,心想着,不太可能是梁希城,他要进来肯定会有房卡,这个时候,会有谁过来这里?
她本来不想去开.房门,毕竟这里是梁希城住的酒店,可是门口的门铃一直都大响着,炎凉最后还是拉扯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浴袍,走过去开门。
房门刚从里面被她拉开的一瞬间,炎凉还没有完全看清楚门口站着的人,脸颊忽然啪一声,耳廓处,也跟着嗡一声,她整个身体没有站住,被一个耳光扇得猝不及防,额头正好磕在了门沿上,疼的她眼眶一酸。
“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