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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交手过那么多次，炎凉的脑袋转的似乎是比往常更快了一些。

梁希城突然会这么问，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吧？

她在心中思忖了片刻，这才仰起脖子，缓缓道：“梁总，说实话我是真的不太清楚你的私生活，可能我这么说你会生气。但是我毕竟才做你秘书不到一个星期，所以现在我的确是不太确定你和柯小姐的关系。但是我想你们应该不是一般的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她不能直接说柯莹是他的女伴，这样的措词多少是有些没礼貌的。

但是她也不好说他们是情侣关系，因为从来没有公布过，所以思来想去，她只能打太极。

如此保守的回答，说话之前还懂得拿捏分寸。

呵，这个女人，倒是挺聪明。

梁希城略一扬眉，瞳仁深处极快闪过一丝类似赞许的光芒。

“如你所料，的确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他眯起眼眸，双手缓缓chā|入裤兜，眼底的锋锐仿佛也收敛了几分，姿态略显慵懒，“既然你知道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那么白秘书，你觉得以我和柯莹的那种关系，两个人在完全不知道外面有那么多记者媒体蹲点的情况之下，一起走出机场的时候，难道还会这么生疏？”

炎凉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没有弄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