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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神之歌》的mv拍摄了三天,其他演员的部分终于都演完了,包括徐铮的,只剩下季铭还有一天工作。
独角戏。
文木野是这么形容的。
“两条线,一条是他们五个主演,以及你的湿身——哈哈。”
恶趣味。
“戴着湿婆面具的身体,这是剧情线。另外一条就是你本人的演唱,表演和音乐这一条线,它是一场独角戏,只有这一片空旷的空间,你有一个椅子,一束光——需要唱完整首歌。”
“嗯。”
这一部分其实没有太多难度了,因为之前戴着面具的表演,已经让季铭对整个故事的理解到了一个深度,再来进行他自己的独角戏,已经是驾轻就熟。
显然,文木野和剧组也是这么认为的,只给他安排了一天时间。
“大家准备。”
“灯光。”
“开始。”
唰一下,光落在季铭身上,自上而下,将他的脸照的明暗难分,其他方向的补光也渐渐亮起之后,一张雕像一样凝固的脸清晰起来——舞台、白光、人脸,寂静,既诡秘又让人屏息。
眼睛一睁,老大。
眼球骨碌碌四下一转,
“大幕拉开谁在笑,我在一旁看热闹……”
季铭的脸随着演唱,不断交替着变换角色——看热闹的,为五斗米折腰的,为药歇斯底里的,恶意旁观的……仿佛是一部群像闪现,在他脸上上演了一出光怪陆离的表演秀。
过瘾。
最后拍完的时候,文木野由衷地站起来鼓掌,手都举过了头顶,足以说明他内心有多激动——其实导演也是一样的,看到好的表演,看到让人兴奋的表演,有时候甚至比观众更加激动,因为对他们来说,季铭这都不仅仅是一个表演,他还是一个完成,一个超额的,对导演内心设想和理解的完成。
那种脑子里的东西被超出想象地,具象化到现实中来的感觉。
足以让任何一个导演为之沉醉。
“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合作一次,拍个正经的长片。”
“你也觉得徐导的片子不正经,对吧?”季铭挑了一下眉毛,表示自己完全理解文木野内心的苦闷。
“……”
跟这人说不了两句好话。
“哈哈,当然,非常期待能跟您再合作,到时候我演男一号,您把徐导、宁导这些太上皇都给弄走,就咱俩,夜黑风高,无人之处,好好的,酣畅淋漓的干一场,大事。”
“……你为什么穿品如的衣服”
“因为您渣?”
季铭的mv杀青,最后基本上是被文木野给赶走的。
“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徐导您说这个文导,他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说好好合个影,纪念一下,吃个饭,纪念一下,聊会儿天,纪念一下,结果他就应付我呀。您看看,您之前在的时候,他都不是这样的,您一走,他就这样了,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季铭你告状打小报告,好歹也找个没有我的群吧?”
“啊咧?我打什么小报告了,我是在控诉你。”
“控诉我什么呀?我怕你再留一会儿,我团队会出现人员伤亡,才好声好气请你先走的,你还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