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xing……”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秦蓝与李尽欢双宿双飞未久,在来到帝都之后,两人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yu望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秦蓝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秦蓝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秦可茹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尽欢回来了?还不快点回去……照顾尽欢……了…”
听妈妈秦可茹讲到李尽欢时的yu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秦蓝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母亲秦可茹与父亲感情出现危机而分居多年,秦蓝可没想到,妈妈秦可茹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cāo的李尽欢,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妈妈秦可茹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秦蓝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秦可茹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尽欢他……他对妈也有孝心,知道我要来服侍妈妈……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秦蓝讲起李尽欢对自己的孝心,秦可茹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李尽欢那既想找丈夫理论的理直气壮,和对她们母女俩的真心关爱,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人虎躯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女婿sāo扰进入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yin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秦可茹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
“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听秦可茹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秦蓝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秦可茹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尽欢说……他也是妈的半个儿子,自该好好孝敬妈妈……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秦蓝亲密温柔、夫唱fu随,同时也要和我一般的……孝敬妈妈,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秦蓝这句话,秦可茹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只要丈夫依然无能,自己虎狼年龄yu望越来越强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虎狼年龄身心yu望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秦蓝。
秦可茹真不由得羡慕女儿秦蓝,有那么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爱郎李尽欢,青春yu火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秦可茹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秦蓝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秦可茹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妈妈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秦蓝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
被秦蓝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秦可茹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池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床上,她被李尽欢疼爱揉搓挞伐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自己这几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李尽欢,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春水蜜汁压抑体内情yu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对女婿李尽欢半推半就yu拒还迎,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rou体满足,无论身心都被女婿李尽欢挑逗撩拨亲吻抚摩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第436章、女儿孝敬母亲
也因此,对秦蓝手上的异动,秦可茹根本是全无所觉,等到她发觉不妙的时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乱的情yu当中,本来被池水浸到微带寒意的肌肤,在女儿的揉捏之下渐渐发热,她甚至无法挣扎,一来怕被女儿发现自己身体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来在她出神的当儿,秦蓝已从后方搂住了她,两团柔软火热、高挺坚实的美峰,挤得她背心不由发热,一双纤手更已托住了她xiōng前美峰,正自把玩起来,秦可茹只觉耳朵在女儿的轻轻吹气之下逐渐火烫,偏偏一直压抑的体内yu火,却在她的挑弄下火热地燃起,秦可茹不由软瘫在女儿怀内,软到无法自拔。
“秦蓝……哎……你……你做什么?”
全没想到秦蓝竟会对自己这么做,秦可茹又惊又羞,偏偏身体里的热度,却似和女儿的手段呼应一般,愈来愈是热烈,尤其与在自己身上不知摆弄了多少回的李尽欢相较,秦蓝的手法虽少出了一丝粗bào和征服的力道,却多一分温柔的疼惜,尤其同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带。
秦可茹娇躯酥软,迷乱的芳心愈发昏茫,若非知身后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饥渴地索求起来,“别……别这样……是……是妈……啊……”
“嗯……我知道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