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茹妈妈说水太热了,龙剑飞站起来调凉它,且把它chā在墙壁挂孔处,让水雾从头顶洒下无数水线。回身绕到君茹妈妈后面,她此时跪坐着,他摸着她的肩膀,双手从肩弯到她的圆碗盈握起来,中指和食指手指夹着君茹妈妈的微红,随的波动变形移动。
然后跟君茹妈妈侧头热吻,舌头探进彼此口中搜索,交换对方的唾液,牙齿时不时碰在一起。他的巨蟒挺硬着贴紧君茹妈妈的背部,一下下模拟的动作。
征服的感觉再次占据他的身心,龙剑飞和君茹妈妈接合的嘴中“恩恩”地出两声,然后把君茹妈妈压下,让她双手撑地,他骑坐其上,双腿夹紧君茹妈妈的细腰,抬手取下洒水头,一边前后纵动pì股一边稍微侧身把洒水头对着君茹妈妈弹性肉感的臀部和yīn部洒温水,君茹妈妈忍不住水柱抚摩,小声地呻吟几下,pì股带着身躯出微小前后抖动,好象后面有时产生的推力一样。
龙剑飞另一只手也搭到君茹妈妈臀部捏抓,用力拍打一下就“啪”地清脆摄魂般响起,君茹妈妈也会出“啊”的呻吟,他像一个勇猛的骑士鞭策着跨下一匹漂亮的母马,奔驰在无边无际神秘的大草原。
“驾”他失神中喊出这个字符,跨下的君茹妈妈又扑哧地笑了,她说:“你还真当自己骑在马上啊,你的代入感使你投入得可做演员了。”
龙剑飞笑道:“我就是在骑妈啊,骑自己的妈妈!哈哈。”说完他两腿一夹,啪一下打在君茹妈妈pì股,又喊一声“驾”!
君茹妈妈脸顿时红了不少:“坏小子,你爸可没你那么不正经!”
“就是因为他太正经,才不懂欣赏妈妈。也正因为这样妈妈才会选择我,不是吗?”
“打你了,不许拿妈妈来开玩笑!”妈妈有点娇柔地说。
龙剑飞的巨蟒再次充分硬起来,醋意和独自占有的心理令他顶住君茹妈妈的背,用力擦chā。“哼,妈,爸这癞蛤蟆吃了天鹅肉,你还帮他歪曲正义。儿子这皮鞭没打够你,他现在就代表宝贝儿子再次惩罚你”说着啪啪往君茹妈妈pì股拍打三四下,他的举动让君茹妈妈哧哧地笑起来。
龙剑飞说:不许笑,认真点!
君茹妈妈看宝贝儿子故作严肃的样子,抿笑一下嘴配合他的动作说:妈妈不敢了,大哥你打轻点,行吗?
龙剑飞放下洒水头让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对着君茹妈妈的小腹和会yīn部向上喷洒。
君茹妈妈恩啊地叫了声,他摸着她的丰润臀部让她绕水柱轻轻转动腰身,君茹妈妈给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绪,甬道内部也湿润起来。
解放了双手,他的动作方便多了,龙剑飞拉下架子上的一条毛巾缠绕住君茹妈妈颈脖,伏在她耳旁喘气,气流使君茹妈妈痕痒的出弱小呻吟,“妈,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体!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
也许是异样的话和下体水柱的不断刺激,君茹妈妈并没像以前那样对宝贝儿子无理的话反驳,反倒迎合他的侵犯,因为高涨让他们疯狂,忘记一切地需求着对方。
龙剑飞坐直夹紧君茹妈妈,提拉着君茹妈妈颈部的毛巾,先微抬起pì股再坐上君茹妈妈的腰背,或用力用巨蟒挑刺君茹妈妈的平滑脊椎处小凹痕,睾丸一次次压粘君茹妈妈的,君茹妈妈绕水柱扭动的pì股又令睾丸左右摩擦,他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样。
全身的战栗c快感和他的重量使君茹妈妈软绵地趴下身用手肘支撑身体,她不时压低或抬高pì股以调节水柱对小腹yīn部的刺激力度,龙剑飞跨坐上面完全有种骑马奔跑在草原时的上下起伏感觉。他想,要是此时他手中有鞭子,他会毫不犹疑把它鞭鞑在君茹妈妈肉感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他不由有感而出一句强大且yín荡的名言:骑妈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即将成为男人,君茹妈妈的男人之前,也自认为是最幸福的男孩。正如前面所说,他婴儿时期在稷下村度过,远离家乡和举目无亲在父母重认之后,使君茹妈妈对他特别心疼宠爱,很多时候他的任性要求她都会尽量满足,偶尔惹她生气,她也是像标准的爱儿子的妈妈那样教育几句,然后哄几句,就当过去了。
白天君茹妈妈在家教他识字弹琴,龙剑飞坐在她大腿,她搂着他抓着他的手一字一句教,她说话时嘴chún的气流就吹在他耳角。
学琴时君茹妈妈的大手压抓他的小手按琴键,如同十指交叉的恋人,黄昏夕阳照进窗口简直是副古典的mǔ_zǐ演奏图。
平时晚上没事情他们会躺在沙上看电视,龙剑飞扒在君茹妈妈身上,有恐怖镜头就躲在她怀里,一脚跨放在君茹妈妈腰腹。他那时的身高恰好介于君茹妈妈的到下体及大腿交界处,每次撒娇或看恐怖片埋头在君茹妈妈xiōng乳,他的脚跟c脚趾都会碰到君茹妈妈凸起馒头样yīn部,她的睡衣内裤大多是薄棉丝绸的,几乎那就是贴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