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姓白,都对厨艺深有研究,可这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白棠不解,不解就问,他恨不得拿着小本子将白茴茴的每一句话都记录下来。
幸好小白看不见,不然以它的脾气,肯定不止挠白棠两爪子,还得咬两口。
也幸好夏云泽看不见,不然他只怕要对着那木槿花篱捶胸顿足了。这花,他平日里连摘一朵都不舍得,白茴茴竟然拿它做菜!
当夏云泽眼睛上的白绢布被揭下来,小枝他们已经收拾妥当了,几人正准备吃过早饭出发,谁知小枝刚端了一碗白粥走出厨房,突然手腕传来一阵剧痛,直达心底,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陆七坐在床边的圆凳上,双手紧紧握着小枝的手,她的手纤瘦冰凉,苍白得看不出丁点血色。
已经第三日了,她还没醒过来。
她晕倒时,右手腕处隐隐有金色光圈闪现,没人知道那是什么。
直到陆七将云栖山的鬼医请来,须发皆白的老头子拎着她的手腕左瞧来右瞧去,捋着胡须,叹道“唉,可怜,这位姑娘早已与他人系了红绳,牵了姻缘,偏偏情根别种,错付相思,如今自食其果,神仙难救啊。”
众人皆惊,纷纷望向夏云泽。
夏云泽心里也很震惊,摇头道“我从未给小枝定下亲事,也从未听她提起过有喜欢的男子,咳,除了叶公子,这事蹊跷得很,只能等她醒来问她自己了。”
夏云泽看了眼陆七,又看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小枝,这件事,他确实不知道。
白茴茴急忙问鬼医“那她还能醒过来吗?”
鬼医道“醒过来应该没问题,只是每日要受噬心之痛,生不如死。而且,这红绳之劫,怕是难渡。据老夫所知,此乃月老宫里最上等的红绳,专供上等仙君,除非魂飞魄散,否则,不得解啊。”
如此说来,小枝可能并不知情,否则,她怎会宁可承受噬心之痛,也要喜欢陆七呢?
不等白茴茴再问,鬼医一拍脑门,又道“哦,对了,不是不能解,只要这红绳所系两人心意相通,喜结连理,便可皆大欢喜,再无烦忧啦。”
陆七如同九天惊雷灌顶,不知今夕何夕,所处何地,眼前茫茫云烟,心痛不能自已。
白茴茴看着陆七和小枝紧紧交缠在一起的手,心里也是一阵难过,这分明是棒打鸳鸯嘛。
究竟是谁,会早早与小枝牵了姻缘绳,而她却毫不知情?
对了,月老不是正在青岚城吗?找他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白茴茴将小白往白棠手里一塞,转身往门外跑,道“我这就去找月老问个清楚。”
白棠拦住她,问道“你知道他在哪?”
白茴茴只知月老在青岚城,具体在哪她怎会知道,她又不是神仙。
将小白又塞回白茴茴怀中,白棠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枝,道“现在外面不太平,你们都别乱跑,我去找他。”
不等白棠走出房门,院子里传来小海的声音,道“少主,月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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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相思煨红豆老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