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那么无聊!”说着,慕紫渊一把夺过羽毛,没反应!而且,怎会……?!
见此,公子洛也拿出自己的那根,脸上笑意敛去,十分凝重。“有点,不太好!”
“喂喂,快放我们出去!”郭况抓着铁栏杆大喊。真是的,为什么他老是被抓?先是一个死老头,又是一个怪小孩!
慕晚枫坐在后面闭眼休息,今日之事实在耗费了她太多心神。“安静一会吧。”
“可是,火鸟……” 郭况眸光黯淡,担忧地看了一眼火鸟,它正趴在自己怀里,气息微弱。
“它没事,只是被施了异术。”
“什么?!”郭况更担心了,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画面,那是凤九歌给他讲的鬼怪故事。
“只是施了一种异术,不让它传递信息罢了。只在慕家有用,出了慕家,就会自动解除。”她的那根羽毛也是如此,所以感应不到九歌。
只是,她不解,背后之人究竟在想什么。如果那人要禁止他们传递消息,为什么九歌能感应到自己?
她曾怀疑是慕紫渊在搞鬼,但已经否定了这个想法。很显然,抓他们的白袍少年才是!他究竟是谁呢?在慕家,谁有那么大的能耐?
“真的吗?”郭况小心问道,眸底的担忧却丝毫未减,一是为火鸟,二是因为凤九歌。他都不知道她脱离险境没有,火鸟目前无法感知她的存在。
“嗯。慕家这地方,很适合使用异术。”嘴角浮上嘲讽,“不然,火鸟在外面怎么不通过羽毛传信呢?”话锋一转,“你怎么会突然出现?”他不是该待在惊云骑?
郭况便将她被荼祭司抓走后的事大体说了一下,包括凤九歌离开惊云骑,取血救人,和慕紫渊联盟来到慕家,自己偷偷跟来,在慕家又闯进慕家祠堂。慕晚枫心被狠狠揪住,九歌的血竟然……她甚至还流了那么多血。
郭况继续自顾自地讲着。他和凤九歌在慕家祠堂捣乱,他掉到了一间黑屋子,被上次欺负阿姐的一个怪老头抓住,免不了地来一场恶战。说到这里,他微微得意,他打了那死老头一掌!
尽管自己被他打了好几掌,xiōng口处现在还痛着。
他以为自己要被打死时,有人喊走了死老头,他耳尖地听见慕紫渊这三个字。“慕紫渊和死老头有什么话可说?哼!这两人就是一丘之貉!”
慕晚枫捏紧双拳,心中撩起惊天的恨意!
后来,火鸟接收到凤九歌用血传来的信号,让他去阻止两人大婚。他便拼命逃脱,挖坑、撬锁,什么都干过。
郭况完全陷入回忆,没注意到慕晚枫脸色煞白,嘴chún哆嗦着,眼底滚滚的杀意呼之欲出。
他自己已经忘了如何逃脱的了,只知道要把慕晚枫带走,然后去找凤九歌,那丫头处境十分危险。
两人一路狂奔,却被一带白色面具的死小孩拦住去路,怪里怪气地说,“两位急着去哪里,不如到我府上一叙。”
再后来,他们就被那死小孩关在这里。
“气死我了!”郭况气得跺脚,“死小孩,你给我出来!”
“真是吵啊,还没有那只鸟安静。”只见一白袍少年款款走来。
郭况几乎头顶冒烟,“你这死小孩,快把你那邪术去掉,不然,我、爆、你、菊、花!”
“什么东西?”少年被郭况搞糊涂了。
额,郭况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凤九歌说过,是一句骂人的话,比“杀你全家”还能气死人。
慕晚枫突然站起,“暝祭司!”一语道破来人的身份。
“啊啦啊啦竟还有人记得我?”少年似是不可思议一般,轻叹着。
真的是他!暝祭司虽是魄攞门两大祭司之一,却向来不爱理事,行事神出鬼没。突然出现……
“慕家最近这么热闹,我怎么可能会错过呢?”
慕晚枫眼神一冷,“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少年摇着折扇慢悠悠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不枉我花了这么多jīng力。”
慕晚枫心中一个咯噔,这人又要掀起怎样的风浪?!
郭况看两人说着意味不明的话,就是不理自己,急得跳脚,搜索脑海中骂人的话,“死孩子,矮冬瓜!”
少年却走近,和郭况比了比身高,“哦你确实比我高一点点。”他指着郭况的鞋底,“奥,你穿得鞋子高啊。”
郭况伸出拳头准备给他来个熊猫眼,少年轻转身形躲开,却被郭况将面具掀掉
慕晚枫看清那少年的面容,大吃一惊,他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