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拿我的生命练手玩呢?”吼过之后就后悔了,这不明摆着承认了现在的自己是原先的自己吗?恼火中……
花蜘蛛也动作极快的抬起头,对我着我略微失神的脸,微微张开的chún,就狠吻了下来,我呜了一声,就被他按到了土地上。花蜘蛛的手脚直接呈软锁状,将我缠绕在自己身下,生涩的吻夹杂着一丝啃咬的痛,火辣辣地直接延伸到我的口中,炽热的纠缠着我的chún舌。
我的手刚刚求救似的伸起,就马上被他缠下,我的脚刚抽开一定的距离,就被他又绕回到自己腿里。我的头刚刚一偏,想张口喊救命,就又被他狠狠地堵上。就跟商场物品不要钱,大家都来狂抢的疯样,就差给我两砖头,摆平,拖回家,放到床上,直接吃了我。也许,现在,他就想吃了我!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窒息的一瞬间,身体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只听一声凄惨的嚎叫,从远处传来。
我看见银色面具下的闪闪大眼,忙蓬头垢面的扑进若熏的怀里,大呼:“宝贝啊,宝贝,还是你心里有我啊,你再不出手,你的吟吟就被人压死了,不压死,也窒息死了!我无限凄惨啊……”
若熏抱着我,一顿横拍竖打,将我身上的灰扫掉,口中还适当的安慰着:“不怕,不怕,有古哥哥。”
我缓缓抬起头,斜着眼望向古若熏,他忙咧开水嫩的chún,嫩嫩的一笑:“有若熏宝贝,不怕……”
我又扑进他的怀里,开始抽搭,当然,为了表示我被欺负的不满,来点大面积拳打脚踢,小面积的撕扯啃咬,是很正常地。
我们这边正上演着安慰与被安慰,袭击与防打击的戏码,只觉得两个人中间,硬是紧进来一个人,花蜘蛛一把抱住我,直接用舌头送到我口中一粒小yào丸,然后狠狠缠住,叫嚣道:“我看谁再扔我!我可在全身拍了‘春情也惘然’,谁要是想一个月都不挺,就来动我好了。”
大家果然都很有魄力,也非常齐心,我心甚慰的看着他们,毅然地跳开到两步之外的安全距离,不再理我们之间的纠葛。就连红依绿意也坐在地上,向后方退开了两步。
我狠狠地点了点头,说:“好,很好,你们都怕了是不是?告诉你们,你们这一个月,就算是天天都举,我也不要了!”
若熏和朝已经无脸面见我,直接低下了头,装着数地上的蚂蚁。坐在地上的红依绿意都开始玩起了自己的手指,装着数蚂蚁。
花蜘蛛大笑:“哈哈哈哈……太好了!主人,这一个月,花蜘蛛天天陪你,保证你尝过我的滋味,就再也不想别人了。”
我很善良,很天真,很无邪,很自然,很清纯,很明媚地笑了笑,用怕吓飞羽毛的柔声问道:“花蜘蛛啊,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呀?”
花蜘蛛困惑地眨了下眼睛,自然答道:“解yào啊,中了‘春情也惘然’的男子会不举,女子会无yu,我当然不能让你没有yu望了。”
我笑容更加灿烂地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对了,花蜘蛛,你一定好奇我身上的变化吧?”
花蜘蛛眼睛瞬间一亮,忙点头问道:“主人愿意讲给奴家听吗?”
我诡异的一笑:“好啊,而且,我还打算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变化呢……”话语刚结束,我中指一弹,一小簇火苗就直接落到了花蜘蛛的pì股上。然后静静的看着他惊讶的脸,微嗅的鼻子,倒吸气的表情,然后惊慌失措,手足无措,慌乱地拍着自己的pì股,再后来,在嚎叫声中,直接躺在地上,边噌,边打滚……
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后,才像个灰色土人似的,用那双吃惊的眸子,委屈地凝视着我,蛮腰一拧,打算缠过来,却在看见我微挑的眉头时,老实的坐在地上,玩起了无声的控诉。
良久,花蜘蛛突然蹿了起来,大喊着直接冲向我,紧紧缠住:“烧吧,烧死我,我也不松手!缠,我也要缠着你死!”
我刚抬起的手指,就这么缓缓无力的放了下去,任他像条蛇似的将我缠绕着,紧一点点,再紧一点点……
花蜘蛛的呼吸落在我颈项间,是如此的炽热,他幽幽的语气带着无限的渴望与点点的感伤,问:“主人,你会……爱我吗?我不求你爱我,像我爱你一样多,哪怕只给我一点点也好。”
花蜘蛛对我的好,我不是不知道,经历了那么的患难与共,如果说,我再不明白他那是为什么,就真得是智商有问题,有待研究一下重新开发的事宜了。而且,近日来,我也想过那天发生的事,既然花蜘蛛有意让我死,当初又何必辛辛苦苦日夜守侯的只为救我?而且,如果他想出卖我,又何必等到那个时候,大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我们全部du晕在石室里。虽然我想了又想,也想不到他做此事的目的,但他当时说的那句话,却也是无可回避的怀疑。
如今,他虽然都解释得一清二楚,但那么多条我仍旧企盼重逢的生命,又要如何归得回?我明明知道不应该怨他,但仍旧无法释怀与原谅。而我,到底爱不爱他,这个答案好想已经不用我说,往往越是痛恨与不忍,正是因为有着不可忽视的感情,也许,它的名字,就叫zuo ài。至于最后这句‘就叫zuo ài’,也可以‘就叫做——爱’,更可以‘就叫——zuo ài’!无论那一种解释,我的答案已经很明显。
只是,在我爱的人还没有全部回到我身边时,我还有说爱的资格吗?
却是,在红依绿意面前,我还能收了曾经眼见他们被伤害,而无动于衷的人吗?
千般感想,万般感慨,我还是伸出手,第一次回抱着花蜘蛛,缓声道:“你的这个问题,如果真想要我的答案,就要等所有我爱的人都回归到我身边后,才能给予你想知道的爱与不爱,一点或者许多。也只有那个时候,我才会相信自己仍旧有多余的,广泛的爱,可以分给别人……
花蜘蛛,你可以等这个答案,也可以不等,要知道等待是个多么漫长而艰辛的路程,而我,却必须等,一直等,等他们回到我身边,继续让我爱他们。也许,这个等,就是守望一辈子也不知道的答案……”
花蜘蛛抬起头,用那双会吐丝的媚眼认真地看着我,张开柔润的菱chún,坚韧道:“没有什么比能我睡个好觉更有福气,只要守在你身边,让我一边酣睡,一边等,就已经很好。也许,有一天,我都忘了有什么东西曾经问过你,但那一天,一定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一百七十五.见鬼?拔心结!
当花蜘蛛想为红依绿意诊治的时候,两个人又闹上了,说什么都不肯让人碰,不肯轻易就医,对拉扯他们的朝和若熏,更是大打出手,死命挣扎,仿佛比杀猪还痛苦。他们的那点心思,我早就趴墙根,听得明白,不就是想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认为自己看不见,就会忘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吗?这种感觉,我深有体验。
于是,只好亲自动手,一手一个,硬是从床里面给揪了出来,而他们知道是我,就不敢出手打人,更不敢死命的挣扎,弄得我又想气,又好笑,恐吓道:“再不老实,就扒了你们扔小倌院去!卖小鸟儿算你们享受了,卖pì眼让你们拉屎都gāng裂!告诉你们,别说我吓唬人,让人上久了,到时候一上茅厕,大肠子头就拉出来了,整个肠子顺着pì眼就一直往粪便里滑!你若不想死,就还得从粪便里拉回自己的肠子,一点点的塞回去!给我老实的看眼睛,不然就卖了你们!”
两人脸色一白,嘴角哆嗦着颤抖了两下,我见功效不错,忙一手拦住一人的腰,柔声道:“红依,绿意,你们难道不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吗?一天到晚的在我身上,脸上,摸来摸去的,我都快让你们摸得起茧子了。”
两人脸一红,我接着说道:“其实,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别以为我眼清的不懂瞎眼的心里,你们不就是怕看见光明,怕看见一些不想看见的人和事物?怕勾起过往的不堪回忆吗?其实,我告诉你们,这些我也经历过,我流浪的故事还没有给你们讲完,我也曾经哭瞎过双眼……”
红依绿意几乎在同一时间紧握住我的手,看来,是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