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当救济一下贫困难民,做了件好事!不过,也幸好当时心碎了,不然一定会感觉到那一刀的痛,而我这人最怕疼了。”一说话,就忘了压抑自己的yu望,手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在爹爹身上摸了起来。
爹爹心疼的抚摸着我的伤疤:“吟,是爹爹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我与师兄然当日虽情绪失控,也未做出什么亲昵之事,你修要乱想,更何况你遭袭,我……”爹爹后怕似的又紧紧抱住我,让我着实体验了一下被他重视的狂喜。
“哇靠!害我白担心自家产物遭遇外敌突袭,还心碎了一塌糊涂!森林这个王八蛋,我早晚要和他算帐!”我一边发狠,一边狂喜窃笑。
爹爹宠腻地抚着我的脸颊,嘴角沁笑,道:“没有亲到,你也要找人家算帐?那我岂不是要找好多人认真算算帐?”
我脸一红,耍赖道:“喂,爹爹,你要讲理哦!我和他们之间的乱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怎么办?哎……人太优秀,就我这样,美男跟苍蝇似的,一嗡嗡的追着我啊……不对不对,苍蝇嗡的是大粪,因该说美男像蜜蜂一样嗡嗡着我,嘿嘿……
不过,爹爹,你放心,明天我就开个会议,将此事拿出来议一议,我也觉得现在我招惹的男色有点多,看看有没有人被我下午的pì熏坏脑子,打算甩了我的。”
爹爹淡淡道:“即使熏坏了脑袋,又怎会有人轻易放弃?”
“那说明我的pì还不够臭!哈哈……可我这样怎么对得起我最爱的爹爹,我花心,我烂情,我自责,我不应该啊,造化弄人啊,我……(以下省略两千字的自我检讨)”眨眼,心虚中……
在爹爹以吻封chún时,我的心自动弯成了v字型,jīng彩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哦!
直到我们吻得快要窒息,才恋恋不舍的给彼此留些呼吸的空间。
我喘息着,问出心中的担忧:“爹爹,你的身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呕血?”
爹爹抚摸着我的脸颊:“无需担心,不碍事。”
我不满的噘起了嘴,嘟囔道:“好,好,我不问,你爱怎么就怎样!哼!”
寂静了十秒后,爹爹冰凉的chún轻轻触碰上我温热的嘴角,轻声道:“吟,我只是身子较虚,久成内疾。现在,爹爹在你身边,一切,都会见好的。”
我轻叹一声,拥紧爹爹,仿佛过了很久,才喃喃道:“为了我,保护好自己。”
爹爹回拥着我,紧紧的,凉凉的:“会的。”
有很多事,就算我问爹爹,他也不会说。例如:爹爹不会告诉我,当夜我从‘朴山’上坠落急流中时,他曾疯了般奋不顾身的想要随我跳下去,若不是森林封住了爹爹的xué道,八成社会上又多出了一名失忆人士;爹爹也不会告诉我,他把砍我一刀的那位杀手,整整凌迟了一千刀,才结束了那人的xing命;爹爹更不会告诉我,他因为我的坠崖,不停的自责,导致气血阻塞,体脉失调,整个身子混乱得不堪一击,只强撑着一口气,想要找到我!爹爹也永远不会告诉我,因为他的内疚,因为他的身体,他做了一件认为对我最好的决定,答应让森林陪他走完最后的路,却因我不在意的转身,而命悬一线!想想这些,都让我后怕,若我没有回头,那是否就永远见不到爹爹雪莲般冰美的容颜?
这些,若不是下午我单独审问森林,在半套话,半推理的言语攻击下,挖掘出了这些真实内幕,我想,爹爹一定会一直隐瞒着我,就如同当初他隐瞒我是他妹妹这一事实。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到底能装下多少东西,也不知道一个人的肩膀到底能承受多少重量,我知道,这样的爹爹让我心疼。明明清冷的人儿,却因为我的出现,背负起那么多的感情重担。到底,有我,是幸,还是不幸?也许,好坏参半吧。
这一夜,我和爹爹虽然没有发生实质xing的关系,但却也在小摸小捅咕中度过。多少回,我都是狠捏自己的大腿,猛咬自己的嫩chún,,猛念咒语,才bī迫自己清醒,情yu退。哎……面对自己深爱的男人,却只能摸,不能做,真要他血nǎinǎi的老命哦。可没有办法,谁让爹爹现在身子虚得一塌糊涂,还不都是以为我在悬崖上玩起了高空跳,闹了个生死不明,不知所踪,让他自责后悔得乱呕血。我只能将自己yu望的小火苗,吹呀,吹啊,压呀,压啊,拍呀,拍啊,真的好辛苦!
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总会不自觉的想要摸摸爹爹冰凉的身子,感受他真实的存在。爹爹被我扰得无法清净,最后自己将自己扒了个干净,主动勾引起我来。
吓得我手脚发麻,忙左腿压右腿,右手压左手,把自己管好,一副你亲死我,我也不做的革命样。却把爹爹逗乐了,他吻了吻我的chún说:“吟,回去睡吧,我身体凉,你又染了风寒,暖不了你。”
我当即保证自己身强力壮,可以抗老牛跑山道!爹爹最终无奈,就像小时候一样,揽着我睡下了……
这一觉,真是睡得十分百分千分万分的安稳,以至于睡丢了身边的人,而不自知!当我幽幽转醒,以绝对高血压,高糖份的声音,喊了声甜甜腻腻的爹爹时,才发现枕边已经人去无踪!
我像狼犬一样,使劲的嗅着鼻子,闻啊闻啊,竟然只闻到一点点雪莲的冰冷,证明爹爹已经离开很久了!
是的,我愤怒了,我发出了这辈子算得上特别响亮的狼嚎:“我要爹爹!”
噌……噌……几声,小屋里顿时人员超标。
哥哥笑得非常不良,拦上我的小蛮腰:“把爹爹睡丢了?”
我瞪他一眼,不说话。
红依瞪我一眼,鄙视了我的没有出息。
我回瞪一眼,仍旧不不说话。
若熏挤开朝和红依,蹿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脖子,仍旧没有说话。
绿意看了看我,挪动小脚,跪坐到床下,扯着我的手,仰头望着我。
我瞥了一眼众人,终于开始发飙,像个带哺的nǎi娃开始大叫:“啊……我的爹爹没了,啊……我要爹爹!呱……呱……呱……”
当我的蛤蟆功练到了第九层功力时,我总结出了个致命的问题根源,问:“有人看见森林吗?”
众人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