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红依噌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我忙喊道:“红依,你给我站住!”
红依眼冒火光的吼道:“少叫老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喷口水吼去:“你tmd皮子紧了是不是?不咬你,你难受是不是?给我坐回去!”
红依的眼瞪得瓦亮,红chún大张:“格老子地,老子不贱,不希罕你咬我!”
我刚想蹿起发作,你不希罕,你怒什么啊?若熏就叫嚣上了:“你说谁贱?”
红依没想到自己的话扫到了台风尾巴,却仍旧不肯示弱:“老子没提你,你撞什么刀口?”
若熏身型一晃,冲了出去:“今天就撞了!看是你刀身硬,还是我韧xing好!”
我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脑袋,对森林说:“你继续说吧。”
红依听我此话,瞬间,一红色火焰之姿冲到我面前,揪起我的衣襟:“你看老子打架很高兴是不是?”
若熏也硬是挤到了我这片紧密的小天地,抱着我的脖子:“红依好穷,身上什么都没有。”
红依怒:“你个小偷!又来摸我东西!”
若熏无辜道:“可摸来摸去,还是没有摸到什么啊。”
红依:“再来摸我东西,就把你手砍了!”
若熏:“吟吟,你听,他欺负我。”
红依吼:“古若熏,你别在装无辜!”
若熏眨着大眼:“什么叫装无辜?我本来就很无辜,哪里像你那么粗鲁?动不动就吼吟吟!”
就在我以为红依要用动刀子的时候,他突然一笑,眼波闪烁道:“我吼她,她咬我,是我们的相处方式,你有胆,你也吼一个,看看。”
若熏眼一挑,放出一条凛冽的光,看来真是动气了。
气氛很可怕,红依越笑越无辜,若熏越来越bào怒,我的xiōng襟在红依手中,脖子在若熏手里,腰被看好戏的哥哥抱着,哥哥还一副打走一个少一个的表情。我的手里抱着爹爹,而爹爹则是悠闲的倚靠着我,完全无视他们的闹剧,更不加管教,看来,都没安好心。
气氛一而再,再而三的诡异,没有人说话,绿意仍旧扇着小扇子,认真的煎yào,完全不理我们这边的风卷云涌。朝默默注视着我,只要没人伤到我,他是不会过来,更不会出手。j
森林已经开始适应我家的相处模式,一副希望家庭矛盾多点升华,最终炽热化的样子。
靠!我家后院就算起火,也不至于把爹爹烧到你怀里去,看个pì!
因为这种怪异,我也只好配合着怪异的气氛,来点bàozhàxing怪异的语言,对看我家后院起火,期盼火势再大点的森林jiān诈的一笑,看得他打了个激灵,我却深情款款的说:“森林,看我家热闹吗?你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不如跟了我,做我小爷吧。”
一句海誓山盟的话,就像一枚大zhà弹,投进了寂静的湖泊里,惊醒了沉睡的大猛兽,让每个看见的人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红依再次猛薅了一下我的xiōng襟,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敢?”
若熏马上恢复了小白的模样,贴着我的脸,囔囔道:“不许。”
绿意终于放下手头的工作,挤了过来,紧紧攥住我的衣服袖子,仰着小脸:“绝色答应让绿意给你生小绿意的,绿意不要森林来分抢。”
哥哥凤眼微扬,似笑非笑道:“弟弟,有些玩笑不好开的。”
朝转开眼,没看我,确实不高兴了。
爹爹在刚听见我这话的时候,身子轻颤了一下,然后是沉默。
我心理暗暗爽了一把,让你们跟我玩诡异,现在都挂彩了吧?哇哈哈……
在我的沉默中,气压开始持续下降,我见不能在继续绷下去,就扑哧一笑,嘻哈道:“开玩笑的,把森林弄咱家来,我不得天天半夜爬爹爹的窗户当旁听啊?”
爹爹的脸微仰,转头看我,淡淡的问:“就这么不让吟放心?”
咯噔,又把人得罪了!听爹爹的语言,就知道他现在很不爽,虽然都是零下的口吻,但零下一度和零下四十度还是区别的,不是吗?
忙献媚地摸着爹爹的腰:“那是,谁让爹爹此番绝色,我不天天看着,当然不放心。”有些东西越描越黑,还不如夸一夸,坦白几分呢。
爹爹扫了我一眼,冰白的chún微微扬起,继续躺在我怀里,养神。
哎……真是家大业大cāo劳大啊,看看我这一屋子的绝色美人,各个风情迥异,风姿独特,单看一个,就够千军万马失魂落魄迷失自我爱不自拔地,更何况是六位呢?也正以为是六位,所以就呈现出现在这种,一不小心就擦qiāng走火的场面,不知道哪句话碰哪个qiāng口上了,就把人给得罪了。
若只是一人,就算口不择言闹翻天,都没事,就是因为人多,所以都愿意多想,更是在嫉妒与气愤的双管下,非常易怒。啥也不说了,都怨我啊!都是魅力惹的祸啊,嘿嘿……
转了好几圈,闹了好几场,因为我打岔而荒废掉的故事,还得继续。
森林原名凌木,却因爹爹的一句话改了名字,而爹爹也因为森林的假死,改了姓,从潭净流,变成了森净流,而最直接的受害人就是我——森吟!
当日‘凌骨宫’突袭‘青刃教’,却因我的坠崖,森林的出现,而告终,大家才知道打来打去,杀来杀去,都只不过是一些乌龙的仇恨。
森林的父亲以为潭筝杀了自己的儿子,所以在接到宫廷的命令后,直接下了狠手。而净流爹爹虽然不再姓潭,但那血浓与水的感情却是非常热烈的,所以,虽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