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向我贴了过来,伸出润滑的舌,红着脸,舔了舔我脸上的口水。可口水却是越舔越多,我全身颤抖着,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把揪起他的xiōng襟:“说!你有没有让别的女人亲过?”
“没有!绝对没有!”他忙一脸诚恳的保证,就怕晚一秒被我捏死似的。
我盯了他一会,见他睁大了无辜的眼,不停的摇头,才满意的放开他。可刚放手,我又想起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又一把揪住他:“喂,小子,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过了十年,我的样子已经变了好多,而我还是一身男装,他居然认出了我,真不可不说是神奇啊。
他好看温热的手指抚上我的脸,红肿的chún微微仰起,带着一种特属于他的骄傲:“吟吟,无论我们分开多久,十年,二十年?无论你的样子如何变化,你说话特有的方式,你的语气,你的调调,你的一颦一笑,你的霸道灵魂,都已经深深的注入我心,分别的时间越长,我的思念就越浓,浓得化不开,舍不去,全心的都是你。除了你,还有谁能说出先杀后……后jiān?”
我一时间有些蒙圈,不敢相信,却也不置可否,就这样傻愣愣的看着他俊俏的容颜,听着他动情的呢囔,心中的小春笋又长高了一节,再来这么几次柔情,我就可以摘笋炒菜了。
“吟吟,现在我找到你了,就不会再放手,不会再分开,和我回‘古庄’吧,我们……我们成亲。”红晕泛在他的脸上,娇媚滑入他的眼底,就像一朵任人采撷的花朵,迎风飘香,只等良人。
可我却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成亲?谁说要成亲了?下意识将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
他双手飞快的固定在我的头侧,不许我晃脑袋,急切的说:“无论父亲如何bī我,我都不曾退让,因为我相信一定会找到你,我记得我们的承诺,你忘了吗?”他眼睛瞄了瞄我,完全的坚决:“你说过,你会……娶我的。”
“古若熏!你爹个尾巴,把手拿开,痛死啦!”他抚在我脸颊上的手突然收紧,险些把我挤成变形金刚。我伸手往他脑袋上拍去,就像小时候一样,绝对不给面子,这家伙,果然长大,居然敢和我支毛?不想活了?
若熏明媚的大眼凝视着我,渐渐晴转多云,最后终于劈啪劈啪地掉了起晶莹的雨点,囔囔到:“吟吟,你是不是不想要我?”
心一紧,狠狠抹了抹他的眼泪:“给我憋回去!”
他手臂突然一收,将我狠狠的拥进怀抱,哽咽道:“你又凶我,可我就是忘不了你凶我的样子,那么嚣张,那么自然,吟吟,我好喜欢你。年纪增长一岁,我觉得自己就更喜欢你一年,十年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你的心里不可以没有我,不然我会疯的。吟吟,这十年你都是怎么过的?你可有天天想我?我不许你喜欢别人,你说过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他抬起薄雾萦绕的眸子,动情的看着我:“娶我吧,吟吟……”
下山第一天,就有人如此配合我如此多年的心愿,让我娶他?真是,太太太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若熏小同学啊,你怎么就没有一点男子气概,反倒如女子一般娇弱呢?不过,我很喜欢,呵呵……
通过此事件,能不说我魅力之大,人格之美吗?我咽咽口水,拉扯出个很真诚的笑:“若熏,我们加里加外的才再一起九天,你就这么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我了,真不怕我秉xing粗恶虐你吗?”
他眨动无辜而又真诚的望着我:“吟吟,你要是不要我,我就不活了!”
我倒!这哭jīng!这就赖上我了?我原以为自己聪明,从小就预定上了他,可却没有想到,长大后的古若熏居然成了超级万能水xing胶,比我还狠!而我真的很少哭,都不记得上次哭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被他眼泪这么一蕴,心里怪异的难受,就当我是母xing情怀做主导吧,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轻声哄着:“乖哦,不哭……娶你,一定娶你……”
当我小心地看向古若熏的眼泪时,只望见一双亮晶晶的水洗大眼,哪里还有一点眼泪的痕迹?而那微微上仰的嫩chún,却明显地弯着胜利的弧度。
哎……而我只能奉劝各位好色的姐妹,千万不要因小时候的眼神、智商,种种能力没有长成的时候,轻易做出什么自认聪明的决定,而一失足成千苦恨啊!古若熏,你狠!
与若熏相拥着,听着他好听的声调,囔囔道:“吟吟,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一直带着我送你的玉时,我真得觉得自己很幸福。”他眨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对我深情款款的呢语。
我下意识的摸了把xiōng口,感觉有着说不出的怪异,我的玉明明没有露在衣外啊,他是怎么看到的?难道说有透视眼?我千想,万想,就算消尖了脑袋,也想不到的答案,竟然在知道后,让我哭笑不得,大感人生无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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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风,吹过发丝,抚摩脸旁,似乎是无牵无挂,了然一身。可你若没有牵挂,怎么会遍遍眷恋不肯离去?这恼人的晚风啊……
我依靠在小窗上,对着若大的月亮发呆,感叹这一天的波折,感慨生日之无聊。
净流爹爹,我是不是要改口叫你净流哥哥?十年了,第一次没有你陪我过生日,竟然是如此的无聊。你早晨的吻送得太快,太早,以至于我们礼物互赠完毕,没有了继续。
呀!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事,简直比挖我rou还难受!我就这么从‘青刃教’跑了出来,居然没有带上十年来储备的银票宝贝!失策啊,失策,冲动果真是魔鬼!在我一顿痛心疾首,悔不当初之后,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不知道以后何去何从,就这么一个人走吗?
不,我还有个跟班——古若熏。哈哈……人世间的事情,真不能用正常来形容,谁能想到我飞身压下的人,居然是他。倒霉如他,居然还被我弄折了两根肋骨,可怜的家伙此刻正躺在客栈的房间里,一动不动,养伤呢。
这家伙确实很有意思,我以强势之姿告诉他,我要闯dàng江湖,不会跟他回什么‘古庄’,他要跟,可以跟着,但食宿费得自己负责,如果能给我付,我会心情好点,对他好点。他忙利马保证为我承担一切费用,乐得我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我还禁告他,不许将我真正的身份透漏给任何人,我们就当是旅途中结jiāo的朋友,不然……他马上点头称是,一副若他说出去,都不会原谅自己罪下的滔天大罪。都已经十六的翩翩俏儿郎,居然还和小时候一样,总是妥协在我的yin威之下,变成可爱的天使兔兔,真有点弱受的味道。可怜的若熏宝贝啊,看来你是逃离不开我大面积的yin影喽。
进入客栈,把他按到床上,让他喝了些骨头汤,然后做了半个小时的思想斗争,才将我从净流爹爹手里夺来的养骨圣yào喂到了他水润的小嘴里。为了抚慰我哀痛的心情,飞快地在他诱人的小嘴上啄了一口,看着他白皙的俊颜缓缓地趴上两朵红晕,别提多娇艳,好看。呼吸间,洒了些迷yào,让他好好睡上一会儿,别一看我就含羞带怯的模样,弄得我心跳过速,险些诱jiān无辜美少年。
我实在是不想感叹,可却又不能不感叹,这生日过的,我是百般无聊啊。得,老娘我自己出去找些乐子还不成吗?一个漂亮的飞起,落地,再飞起,往酒窖穿去。笑话,让我花钱买东西,还没有那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