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小柳泪水一瞬溢出眼眶,他用力点头,拿袖子擦了泪水,只抬手招了招,大声喊了一句,“我等着你,连卿!”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删减了几段。
这要是篇虐文的话,此处可以写出不少波折啊,不过咱们是甜文(〃?〃)?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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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应该不会单开了,除非想要的人多……估计不太可能,所以就这一次搞定吧!
☆、第一百六十九章
才过了端午苏府便打发人送了信来,原是苏瑶卿的ru父伤了脚,又念着他,盼他回去瞧上一回。
苏瑶卿自yòu便失了生父,身体孱弱,还是ru父李氏一直悉心照顾,二人感情颇深,当年嫁来连府却正赶上李氏怀着二胎,因而并未带来府上,倒由他亲选了红蕊和绿竹跟来了。
苏瑶卿感念他的恩情,又思及大半年不曾回府瞧过他,心里着实愧疚忧虑,因而与连珏说过了便吩咐人备上马车,带了红蕊素兰就要往父家去。
连珏使人抬了轿子将他送到大门外头,落了轿,掀了帘子伸手进去要牵他出来。苏瑶卿顾及是在外头,略犹豫片刻才伸手按在上头,叫她轻轻捏住了,就像捏在他心上,他心里立时不舍起来。
原还想多在苏府留些时日,怎得还未走倒已不愿了?他如今心里装了这人,心心念念都是她,怕是在苏府里也会食不知味,恨不得立时回来吧。
出了轿子,小厮才要拿踩脚的小凳来助他登车,连珏挥手叫免了,自己抱起苏瑶卿,只叫小厮掀了车帘,轻手轻脚抱上去了。
才落了座,帘子落下的瞬间连珏倾身吻在他chún上,低低呢喃,“早些回来,若总不回来我可要亲去接你。”
苏瑶卿本就万般不舍,如今叫她一碰又溃不成军,牵了她的袖子不叫她走,低低唤了一声,“阿眠……”
唤过了才觉羞耻。分明天天在一处的,怎得才要分开几日便成了这样?她像是长在他心里头了,一时半刻不念着都觉得发慌。
连珏哪里还忍得,擒了他的嘴chún,将他压在车壁上吻住他chún间叹息。到底外头有人等着,好容易分开一寸,又不舍地凑过去再亲一下,喘息道,“再不走我可不让你走了……卿卿。”
苏瑶卿绯红着脸推了推,“那快些放我走吧,早走了……”他神色闪躲,羞怯道,“我也好早些回来见你……”
连珏轻笑,“至多五日,五日后我亲去接你,好么?”
苏瑶卿点点头,那般乖顺的模样惹得连珏吼间溢出一丝叹息,狠狠又亲了一下才放了手,掀了帘子下去了。
车fu得了令,马车缓缓行起来,后头还跟着红蕊和素兰坐的车。苏瑶卿掩着嫣红的嘴chún,掀了帘子去瞧她,她就站在府门外,一直殷切望着,见他看来忙跟了几步,待马车加速了才停下来,面上不舍,心下也有几分不安。
苏瑶卿看得红了眼,真恨不得立时就叫车停了。不过忍得半个时辰,马车便到了苏府外,早先去了信儿,眼下门外头早候了人,引了他入府,因着家主白日并不在府里头,只去拜见了苏府郎主,这才让童儿领着去院子里瞧李氏。
李氏仍留在他出嫁前住的芳姿馆,一进院落就有个八岁的童儿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喊他,“小主子!”
这是李氏的小儿子琴儿,很是活泼,与他十分亲近。苏瑶卿叫红蕊将带来的糕点送他吃,又取了jīng巧的小玩具出来逗他。
李氏叫人掺扶着出来,年约四十,生的略丰润,眉目秀丽,面盘亲切,打眼见了便笑,“你这般宠他,难怪他日日巴望你回来。”
苏瑶卿忙迎上去,“ru父怎么出来了?脚不是伤了么,还不快去躺着。”一面就吩咐人扶了他到屋里去了,待他躺好,自己在床边的杌子上坐了,问了伤势,“怎得伤到了?”
李氏笑着道,“不慎摔着了,不碍事,大夫说养上半个月就好了。”又握了他的手细细瞧了一回,笑意欣慰,“比上一回好看不知多少,气色瞧着也好,嘴chún也有血色了!”
苏瑶卿抿chún轻笑,“好容易叫您夸一回,每回来了家里您总要说上一句,什么瘦得竹竿似的,脸上也白得雪一样……”
李氏拍拍他的手,笑着嗔他一眼,“我还不是为着你?把身子养好了,往后再嫁要受孕也容易些。”
苏瑶卿面上一红,“您说什么呢!我已这般岁数,又是个寡夫,才嫁过去连府便出了那等子惨事,背后不知有多少人说道呢!”
李氏捏住他的手,蹙了眉道,“你管那起子人作甚?我们瑶儿天仙似的人,求还求不来呢!谁又能料到连府会出那么大的状况,若能料到我头一个反对你嫁过去,也省的苦了你做这些年的寡夫,又替人家成天cāo心养大了嫡女,叫她连家没绝了后,多大的造化!”
苏瑶卿眼睛一酸。到底是将自己当亲人的,话语里都是维护,他心里感激不尽,轻声道,“ru父宽心吧,我如今过得再舒心不过的。阿眠也懂事了,连府大小事再不用我cāo心,见天得享乐子。”
李氏松了眉头,眼底也宽慰,“那就好,只不过你当真不想再嫁么?我瞧你特是亲近琴儿,想来若是一切顺当,这会子你的孩子也该这般大了。”
苏瑶卿一怔,局促道,“有无孩子于我来说并不要紧。”
李氏细瞧他的眉眼,见他比起上回来不但气色好了,眼角眉梢又透露出浅淡的风韵来,一时心头疑惑,紧着问,“莫不是已有了心上人了?”
苏瑶卿心头一跳,忙摇头,“我自来都在宅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遇得见女人,更谈不上心上人了!”
李氏也觉在理,只当他调养起来了,并不放心上。
又过两日,苏瑶卿日日只在李氏这边帮忙看顾,读书与他解闷,又与琴儿逗乐子,虽夜里总思念着连珏,过得却也算自在。
只是这日见天气晴好,秋高气爽,他自己便戴了幕篱,搀扶着李氏,跟了红蕊素兰,又叫了两个女侍跟在后头,往街上去了。
不曾想竟遇上了游街的,那男子叫锁在车上的木笼子里,蓬头后面,衣衫不整,散着发,失魂落魄的模样,街上围观的人砸jī蛋的有,又有扔不要的菜叶子的,泼脏水的,看得苏瑶卿心惊不已。
听人群里有喊他“伤风败俗”,“□□内宅”的,不由转头去问李氏,李氏只叹息道,“头前儿闹得沸沸扬扬的,只你不在城里才没听得,这是张府家主后来娶的填房,年轻貌美,那家主已有四十,有个女儿正是二十的好年华,两人竟私下里看对了眼,有了苟且之事,叫人告发了……”
苏瑶卿面色一白,心里立时想到一点,抖着嗓音道,“那女人呢……死了么?”
他熟读律法何曾不知,若是与继父通jiān,也属乱lun,按照律法该当问斩。
李氏怜悯道,“那不过是个庶女,那家主娶了数房,竟大多都是生的女儿,哪里缺这一个,她又深恨她wū了张府的名声,又叫自己戴了绿帽子,也不去求情,只叫人抓走了,前两日刚问了斩。那庶女也是一片真心,只说是自己强着他,他自个儿是不愿的,倒给他留下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