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心里一阵阵甜蜜,冲得他头脑发晕。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离开她便觉得痛苦,在一起时便忍不住要缠绵。亲吻时甜蜜更胜糕点,是他最爱的味道。
世界上只有这个人可以给他这样的甜美,再不舍得离开她了。
到了玲珑舍,却见素衣笑着候在了院门外。他早知道先生在红妆阁外等着,自己也在远处守了许久,本来再忍不住要上前拉他走的,谁料她偏巧出来了。
这下没他的事了,见二人抱在了一起忙先折返了。眼下见先生面上红晕浓郁,小嘴嫣红,眼角眉梢都透着欢喜便知这段情也成了,也不枉他前前后后想方设法地促成。
见素衣等在外头,小柳忙叫连珏放下了,匆忙奔过去牵他的手,“素衣你等了很久么?手都是冰的……”
素衣抚抚他的脑袋,笑道,“真是没白疼你,若是有了妻主就忘了ru父,那素衣真要伤心死了。”
小柳面上一红,羞道,“什么妻主……她还没向你提亲呢……”
连珏忙道,“我自然要备了聘礼再来,哪里空着手来提亲的?”
小柳弯了chún角,又别扭道,“谁要你的聘礼,我自己能养活自己,也不稀罕你的金银珠宝。”
连珏上手将他抓过来抱起,眼底笑意盈盈,“那你要什么?”
小柳笑着点她的鼻头,“我要眼前这个呆子。”
素衣心里哎呦一声,摸摸鼻子道,“我的好先生,你们恩爱可别在素衣面前,叫人多难为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柳你怎么这么可爱!虐完收工,立刻撒糖,这般独特风格的,问天下女尊作者舍我其谁!
开个玩笑,哈哈。
后天更。
☆、第一百二十章
这一日晚间,眉儿明枫仍在玉痕馆用饭,只是少了绿竹,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人早早地过来告了假,说他身上不爽利。
连珏细细问了,那童儿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了两句。连珏已猜着了,不好叫明枫眉儿饿着肚子等,便先陪着他们用过来才往挽翠轩去了。
一进卧房便瞧见绿竹在床上倚着,正绣着条发带,见她进来便甜甜笑了。连珏将斗篷解下jiāo给贴身伺候的朵儿,挥手叫他出去了。
“身上不舒坦还绣这些做什么?”连珏接过那些活计一股脑堆到床边架子上,“乖乖躺好了。”
绿竹伸手揽住她脖颈,贴着她轻笑,“我要主子抱着我,不想躺着。”
连珏亲在他脸上,“你想怎样都成。”自己脱了鞋往床上坐了,又将人搂到怀里,上手抚他的小腹,“我记着小日子不该是再晚几天么?”
才说完自己就笑了,“不该问你,缘由都出在我身上呢。”一句话说得绿竹羞红了脸,低低道,“倒也奇了,这一回早不说,还悄无声息的,原先必定要疼上一整日呢。”
“这回好些了?”
“嗯,只是有些坠痛,倒没什么大碍。”
连珏抚他的发,柔柔用下巴蹭着他,“还未用饭吧?我叫人送碗枣儿粥来。”
绿竹抬眼,含笑道,“主子也喂我么?我腻起来可比眉儿哥哥还厉害呢。”
连珏揉他的脸,宠溺地笑,“喂,你只要张嘴就好了。”绿竹噗嗤笑了,“我可不敢劳驾主子,要是一个个都要喂了才肯吃,那您每日正事也不用做了,只管着伺候我们几个用饭吧!”
连珏捏他俏丽的脸蛋,“这张小嘴……醋起来也挺厉害!”低下头亲了一口,贴着道,“我可是要讨回来的,喂你吃一回粥,等小日子过去了你也得管我吃饱才成呢。”
绿竹睫毛轻颤,主动含上她的chún,呢喃,“几时叫您饿着了?”
连珏轻笑着将人搂紧了,热吻的间隙还记挂着他未用饭,待吻足了便要吩咐人进来,倒是绿竹忙将她拉住了,笑道,“我骗你的,早用过饭了……这会儿饿的不是肚子……”
说罢羞得掩住脸。连珏吻住他颤动的睫毛,难耐道,“可惜了,今儿只能上头替你消解一回。”
“别说……”绿竹满面通红地抬手捂她的chún,叫连珏顺势含住手指,他低低喘息一声,很快丢盔弃甲,只抬手拨落帐子,掩去几分缠绵音色。
亲热了一回连珏仍搂着绿竹在床上温存,想着找话本子来一起读一读,不料床头柜里竟放着根竹笛。
“咦未曾听你吹过笛子呢,你可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连珏拿过笛子放在手里把玩,玩笑般亲在绿竹额头上。
绿竹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风情,笑道,“因着郎主爱听这些乐器,我与红蕊都粗浅学过两年,他学的是萧,我是笛子。”
连珏将笛子移到chún边试了试音色,赞道,“这音色清脆又明亮。今儿你身上不舒坦,我给你吹一首,不过许久未吹了,吹走了音儿你可别笑话。”
绿竹俏皮道,“您不管吹得如何我都爱听,且放宽了心随意吹一曲吧。”
香宁晚间在屋里写了一个时辰,今儿有些不顺,卡了半日还没有头绪,又觉屋里闷得慌,索xing披了斗篷,提了灯笼要往外头去。
明枫怕他迷路,指派了院子里的小童跟在后头,又嘱咐他不可在外头逗留久了,这才叫他出了锦绣阁。
香宁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在脑海里思索着情节,走过一处突然听到熟悉的曲调,猛地僵在原地,如遭雷击。
他穿越前不过十六,闲暇时也爱看动漫,对宫崎骏的动画电影情有独钟,原先学吉他时还和人合奏过这首天空之城。
如今用竹子吹出来,别样得悲伤优美。他怔怔立在那儿半晌,突然发足朝笛声传出的方向奔去。身后的童儿慌了神,忙跟在后头跑,“孟,孟公子!”
香宁气喘吁吁地停在挽翠轩外头,门上的小厮早认识他了,因问道,“孟公子这时候怎么来了?”他脸上现出几分尴尬来,“这会子我们主子怕不好见您,连主子来了……”
香宁心头急跳,“笛子……笛子是谁吹的?”
那小厮见他面有异样,只觉迷茫,挠头道,“这儿离卧房远着呢,我瞧不见,许是连主子吹的,今儿我们主子爷不舒坦呢,怕是没力气吹笛子。”
香宁自穿越来便觉孤身一人,如今遇到了老乡自然激动万分,只是他更愿意相信这是绿竹吹的,若真是那位主子,他便不得亲近,总觉得有些惋惜。
香宁直到那笛声消失了才醒过神,心里头乱糟糟的,又往院里头看了一眼,抿了chún转过身径直往锦绣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