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希望大家多多说说喜欢的人物情节呢,我会更开心呢(揍)
咳咳咳,总之,全体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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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话是关于明枫的,要了解他的过去了!
最近还是忙,所以加更大概只能偶尔掉落。
☆、第四十七章
明枫弯了嘴角,斜眼看她,眼角染上了几分妩媚风情,“主子是说奴才可人意么?”又低头去摸那小猫坠子,疑惑道,“猫科动物是什么?”
连珏只顾喝茶,哪里能跟他解释清楚现代动物的分类法啊,转了话题道,“红妆阁收拾得如何了?”
红妆阁是要给眉儿住的,九月初五便从那儿出嫁,在玉痕馆西边,少走半刻钟,过小桥流水,越个牡丹园便也到了。
明枫道,“院落里早已收拾妥当,屋内几案桌椅也全了,只床的方位很有讲究,从库房里选了几张床还待主子您过目了,择吉时选方位才好安置。另有儿郎家用的妆镜陈设玩器,既是为喜事用的,奴才不好过手,正想与您说换个人来cāo办。”
连珏拧了眉,“我瞧着你是最好的,因何要换人?”
明枫牵起一丝笑意,眼里却有几分黯然,“奴才非全福之人,倒不如说似我这样的一应喜事cāo办都该避讳。”
全福之人即身体康健,父母儿女双全之人。即使到了现dài bàn喜事的时候仍有讲究,更不用说是古时候了。
连珏并不信天地命运,迷信之说从不在她心上,仍要他cāo持,明枫细瞧她眉眼,竟是当真不在意,眼里真挚热意瞧得他心口发热。
“主子虽不在乎这些个,却要为眉儿想想。奴才是万不能的,不如换了肖管事。”
再三再四地劝了,连珏只好应下,又瞧了瞧屋外头的竹子,想到一点在意的便问,“你这边住的舒坦么?我瞧着竹子多了些,夏天倒是凉爽,冬日里怕会寒凉。”
明枫没想到她这般细心,心里也熨帖起来,语气又软了几分,“劳主子惦念,奴才自当了管事以来就住这儿,都有七八年了,住也住惯了。”
“那不行,我既知道了便不能坐视不管。我往后也要迁到玉痕馆去,临着的恰好是锦绣阁,那处干燥日头也多,待天气凉了就往那边搬吧。”
明枫抿嘴笑,“那我便替其余管事们谢了主子恩典。”
连珏手一顿,直直看他,“我只叫你住过去,何曾也允了他们?他们不是都成了家,自在南苑那头有屋子么?”
明枫“啊”一声,“倒是奴才忘了……”这下更愕然起来,罕见地微红了脸,“那主子是将锦绣阁赏了奴才住么?那不妥当,要叫人说闲话的。”
连珏嗤了一声,“我最恨在背后乱嚼舌头的人,头前儿也吩咐过了,叫我听见了不能轻饶。你放宽了心,待我吩咐了张管事将锦绣阁收拾好了,秋日里就叫你搬过去。”
明枫连忙起了身要下拜谢恩,被连珏伸手虚扶了一把,他便只低着头,盯着自己的珊瑚手钏,掏心挖肺地说,“主子待奴才的好,奴才会牢记一辈子。”
“行了,怎么也拘礼了?你自个儿住着也自在,到底他们都是成了亲连孩子都有的人,想来也不太说得上话吧……我怕你心里难受。”
明枫讶异地抬头,鼻子微酸,赶紧压下去了,慢慢笑开,“主子说的什么话,奴才虽没成亲却也不眼红他们。”
连珏觑着他的神色道,“你愿意跟我说说么……”她上回听他说挨了板子,这才发觉自己对他的过往一无所知,而如今她既心里有他,哪里还能忍住那份想要探寻的心思呢?
明枫清浅一笑,垂了眼摸着手钏道,“这有什么,我讲给您听便是了。”
连珏叫他坐下,两人对坐着,听他徐徐道来那般让人唏嘘的过往。
明枫这名儿还是他进了连府原先的郎主赐的名儿,他们家本是姓商的,他原有个正经的名儿叫商琼华。
他爹十六便嫁给了他娘商泉,两人在庄子里相识,又都是家生子,世代伺候着连家主子,也算登对。
才成亲那会儿也是妻夫和美,只是商泉是个本xing好色的,在庄子里管事也捞了不少油水,待他爹怀上了他没法伺候时便抬进了侍郎,这下开了头便再没断过。
每年都往进抬新人。要找大户人家的小郎不容易,去找牙子买个青嫩的小童却是容易,她还专挑十五六鲜嫩的,夜夜笙歌,没几年就损了jīng气。
这下暂歇了,他爹以为她终于要收心了,商泉却哪里能改了那好色的脾xing,四处寻医问yào,才好一点就又乱来,脾气也越发bào躁。
他那时小,常见着爹劝解娘却反遭他打骂,心里早生了恨意,住在院里也总听见她yin乱的声响,越发对女人厌恶起来。
到他十岁时他娘便因为常年jīng气耗损,早早死了。他爹偷偷掉了泪,却也明白这下清净自由了,打发了院子里的男人们,父子二人倒也过得顺心,却没料到他后来竟被庄子里管库房的婆娘瞧中了。
那婆娘已过四十,面目可憎,瞧着他时眼睛也色眯眯的,奈何她去向郎主求娶时说得义正言辞,又备下了厚礼要迎娶他过门当正夫,郎主见她拿出这般诚意来便许了。
他被迫上了花轿,新婚当晚却咬牙不从,愣是将那人从床上踹了下去,又连夜逃出了宅子。
逃嫁是要获罪的,郎主叫人关了他准备jiāo官府发落。他爹在郎主门前跪了两天两夜,膝盖都跪破了才让郎主念在他们家世代伺候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原是要发送到江南的庄子上去自此再不叫回来了,可那婆子不依,非要他受足三十大板,又叫他十年内不得婚嫁,否则便要报官。
她想将他熬得老了便没人肯要,却不曾想那三十大板伤了他的要紧处没法再生育了,这下可合了她的歹du心思,末了还在人前人后地说他是现世报,也惹得好些不明是非的人附和同情,对明枫指指点点。
他那段日子过得艰难,咬牙挺了过来,熬了几年遇着连府出了那等惨事,人事变动,苏瑶卿当家,又愿意重用男人,原本的管事多半是女子,眼下在江城宅子里的倒都成了男人了。
他办事妥帖,叫郎主欣赏,便从庄子上调了过来,一路往上升,日子渐渐好起来了。
到了如今又遇见了她,人生最是知己难求,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这么一想,心境也开阔了。
“……”连珏听后久久不语,只冷着脸死死攥紧手里的青莲茶杯。明枫瞧见她握得那般用力,又见她面色冷冽直如冬日的寒霜,心里也惴惴的,“主子?奴才替您再倒杯茶吧……”
他伸手想要将她手里握着的杯子接过,不防她突然松手,杯子应声落地,摔在地上清脆地一响。他惊得才要低头去瞧却突然手上一紧一热,却是被她用力握住了。
“那婆子呢?”明枫听她咬牙切齿地说出一句话来,冷得让人听了脊背发凉。
“……死了。”他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