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大ji bā受,干起来会自动shè……”
“啊啊啊!”萧毅被刺激得快要shèjīng了,然而卢舟却不让他摸自己的下面,只是一下接一下猛干,萧毅的roubàng也很大,他人瘦却有肌rou,roubàng也很漂亮,被卢舟干得一直流水,整根roubàng淌满了湿润的汁液,卢舟说:“这样能shè吗?”
“能……能。”萧毅的roubàng悬空抖着,卢舟又猛撞一下,在他有节奏的撞击下,萧毅脑海里终于开始放烟火了,他全身紧绷起来,感觉到失控的快感顺着前列腺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roubàng喷出一股体液。
紧接着他的直肠随之剧烈收缩,卢舟的喘息变成低沉的呻吟,他忍不住狠狠加快了速度,chā到最深处,继而shè出大股体液,他咽下口水,扳着萧毅的脸,与他来了个专注的湿吻,保持那个姿势。
萧毅一开始shèjīng便几乎完全无法控制,连着足足抽了五六下,他的直肠也随之收紧,那奇妙的快感简直无法形容,随着收缩,卢舟就像很享受这种挤出自己的感觉。
萧毅筋疲力尽,卢舟抽了出来,看着他,笑了起来。
萧毅眼泪都出来了,喘了一会,红着脸去收拾两人一片狼藉的泳裤和抱枕、毛巾。
“去放个水。”卢舟说:“一起洗澡,饿了没有?”
萧毅:“还……还好。”
萧毅一身赤luo,穿好鞋子站在客厅里,左右看看。
卢舟忽然又朝他招手,示意他过来,萧毅便过来低头亲吻他,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萧毅去接了电话,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
“剧本吗?”萧毅还在回味刚刚的快感,脑子里完全是呆的,说,“啊?什么剧本,喔喔,那个啊,不对,那个不是没写好吗?好的好的,发过来了吗?”
卢舟:“……”
卢舟接过电话,打发萧毅滚去洗澡,聊了一会,最后说:“一起都发过来吧,连着项目内容资料,传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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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末,桌上六个剧本。
两个电视剧,四个电影。
四月份看过的几个电影里有两个黄了,另外一个也难说,现在又换了一堆本子。
“你想看我演什么?”卢舟问。
萧毅其实很想看卢舟拍个同志电影,但是同志电影国内禁播,且受众小,萧毅自己又不能演男主,看到卢舟和另外一个男的抱抱亲亲,肯定想上去揍人,还是算了。
“都可以。”萧毅说,“探险片说不定会很好看,男主很man,而且是讲成吉思汗墓的。”
卢舟随手翻了翻,说:“也就是那样,个人英雄主义,学好莱坞的那套,给新人拍倒是不错,可发挥空间不大。”
“嗯。”萧毅想了想,确实对角色的理解、刻画,探险片没有生活片那么能挖掘人心,除非卢舟是走武星路线的。
“什么东西一直在响?”萧毅说。
“你电话。”卢舟答道。
萧毅到处找自己的手机,发现放在楼上,去接的时候已经停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别管了。”卢舟说,“不如就历史片吧,我想试试看这个,好久没演了。”
“我先回个电话。”萧毅想了想,还是拨了回去,那边是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萧总,您好您好。”那人说,“我是邓晓川,制片人,上次咱们在《黎明之战》的庆功宴上认识的。”
“啊!”萧毅说,“您好您好,有什么事吗?”
“我们听说最近卢舟打算接戏,您还记得上次我给您说的那个项目吗?”邓晓川说,“第一稿的剧本已经出来了,如果卢舟有档期的话,想请他看看。”
“好的。”萧毅心想难为你还记得这件事啊,说,“我把邮箱发给您。”
萧毅挂了电话,卢舟说:“少跟他废话,能拉到什么投资?”
萧毅说:“不一定,先看看再说嘛。”
萧毅去把第五个剧本给打印出来了,又给邓晓川打电话,问:“这个项目什么时候开始运作?”
“现在最麻烦的是没有男主角。”邓晓川说,“我试着联系了一下黎长征,不过他说有别的戏就推了,我们是想尽快上的,正在联络导演,过几天就有消息了……这个剧本是十年前写过一版,那位老编剧去世了,现在我们又找出来,重新请编剧完善了一下……”
十年前啊!萧毅心想连编剧都挂了,这个也太牛了吧,十年前写的剧本现在都能拍?
“黎长征推了的戏跑来找我啊!”卢舟一听就不乐意了,说,“不接!”
“十年前的东西喔。”萧毅说,“先看看嘛。”
卢舟:“十年了不起啊,我还接过写了二十年的剧本呢,编剧都退休了他儿子还在接着改。”
萧毅:“……”
萧毅翻了几页,忽然觉得这个剧本也太扯了吧。
“你继续。”萧毅抱着剧本到一边去免得被卢舟干扰,说,“我先看看。”
卢舟:“……”
卢舟真是拿萧毅没办法,萧毅翻看那剧本,只觉得既匪夷所思,又情理之中,但是这种玩意儿,根本没有人会拍的吧!谁拍得出来啊!
这部电影的名字叫《秦山》,是根据六十多年前一件zhēn rén真事改编的,是一个发生在黄土高原的,非常平凡的一件事,故事的主角是一个拉二胡卖艺,养活全家人的瞎子,名字叫王根宝。
王根宝有一个老婆叫袁花,袁花生了个女儿叫秀秀。
王根宝每天的工作就是带着二胡出去卖艺,有时候给搭棚子的戏台凑个数,赚点钱,回家养活老婆女儿。
家里穷,女儿爱吃糖,王根宝每次出去都会到杂货铺给女儿带点糖回来,因为他是瞎子,也常常遭小混混坑。一天王根宝出门赚钱去了,村子里来了个卖糖的货郎。
晚上,卢舟一边自己在做饭,一边听萧毅转述。
“其实那个卖糖的,是个拐子。”萧毅说,“就是专门拐卖小孩的。”
“唔。”卢舟在对付一条弹来弹去的武昌鱼,说,“然后呢?”
“然后根宝的女儿跟着他出门去,直接就被拐走了。”萧毅又说,“根宝拿着根拐棍儿,出门到处找,找了自己家和临近的几个村子。”
“不对啊。”卢舟说,“他媳fu又不瞎,干嘛不让媳fu去找。”
“因为媳fu没有裤子。”萧毅说,“他们家里很穷的,只有一条裤子。”
卢舟:“哦,继续。”
萧毅又说:“反正根宝找了很久,没找着,他媳fu因为太难过了,一时间想不开,于是就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