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yào还有其他问题!!!
顾上铭赶紧揭开帘子,走了进去,原本房间里就的烛火就暗,走进里面后,基本就看不清什么东西了,靠着听声辩位,顾上铭知道了顾惘的位置,赶紧摸索了过去。
帐子里经验的味道比外面浓了很多,顾上铭来不及顾及,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黑暗中的声音离顾上铭很近,鼻音沙哑的说:“还好。”
顾上铭靠近了一些,伸手探了探,却被顾惘一把抓住,摁在了一个滚烫的东西上。
男人中会出现一些对比心态,比如小时候喜欢比谁撒niào远一样,虽然顾上铭没有干过那么diǎo丝的事情,但是他那一瞬间还是觉得,泥煤的,顾惘怎么那么大。
王珑儿倒是打算得好,把yào下凶猛些,等顾上铭完事,基本她也伤得差不多了,顾上铭把她弄成这样,自然也不好太追究她的责任,磨磨蹭蹭,一拉二扯,姨太太妥妥的。
顾上铭有些局促的想要收回手,顾惘却紧紧的抓住不放,被情yu浸泡得沙哑的声音说:“我自己弄不出来,麻烦你了。”
这个时候使用敬语,卧槽,该怎么拒绝。
“我们都是男人,你不会介意吧?”
“啊……不会。”顾上铭顺着对方的话头一接,有些尴尬的说。
“那就麻烦了”
妈蛋,这个时候不要用敬语了啊!很奇怪有木有!!!
伸手握住手下的柱体状的东西,顾上铭内心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好大!
顾上铭的技术不怎么好,加上因为尴尬而有些动作僵硬,除了被非本人触碰时产生的颤栗,和内心涌起的舒适感,基本没有因为顾上铭技术好而带来的快感。
毕竟顾上铭一个花花公子哥,有需求一堆一堆的美女就主动投怀入抱了,他自己也没干过这样的事情。
可是就算这样,也比自己弄要舒服很多,顾惘靠近顾上铭,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引着顾上铭,好让他明白,需要快一些还是力道大一些。
温热鼻息喷在顾上铭的脖颈处,顾上铭偏头躲闪了一下,却没有做出什么实质xing的抵抗,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顾惘低沉的喘息,和布料磨蹭之间的悉悉索索声,顾上铭有些郝色的问道:“还有多就才好?”
“恩,等会。”鼻腔里浓重的鼻音根本不像是原本冷冷清清的顾惘发出的。
顾上铭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握住的东西,仿佛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和血液的快速流动,膨胀的yu望,倚靠着的头,错身互靠着,发丝垂下,纠缠在一起,长长的纠葛,分不清彼此。
“好了没?”
“恩,等会。”
顾上铭已经有些无奈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生得出那么强的儿子,持久力真是让人手酸。
又过去了一会……
“你到底好了没?”
“恩,马上……”
顾上铭已经打算抽手不管顾惘了,然后……一股粘稠的液体,滚烫的喷在他的手心里。让他怔怔的愣了半天的神。
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扯过顾惘的衣袖,把手上的白浊擦干净。
空气里蔓延着刚才沾在顾上铭手心的味道,顾惘的衣服还敞开着,露出了xiōng膛和平坦的小腹,紧实而不夸张,让人羡慕的好身材。
顾惘拉拢敞开的衣衫,对顾上铭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一瞬间恢复了淡然的模样。
卧槽,要不要角色转换得那么快,你淡定了,我这边好尴尬的啊!!!顾上铭强力吐槽,他活到现在,第一次那么bào躁。
顾惘拉好了衣衫,整理好衣冠,很郑重的道了谢后,就……离开了。只留顾上铭一个人默默的在尴尬。
那个是什么反应?太淡定了吧!!!可是……,他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反应吗?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淡然的离开,这样是对的……
顾上铭在一边心里复杂着,顾惘在另一边也情况不怎么好,今天的事情都脱离了控制,王珑儿的莲子汤,他不可压抑的呻吟,和他拉住自己二十年前的爹的手,给自己做了手活。
而且,顾上铭没有拒绝,这个才是最让人惊讶的了吧?
在黑夜中,黑色衣袍上有一块明显的白色痕迹,显眼得让人无法忽视、
顾上铭都没有反对而做了这样的事情,他有什么好纠结的呢,虽然,他知道顾上铭是他爹,而顾上铭不知道顾惘是他的儿子。
但是,都不重要不是吗?
回到了二十年前,血缘也已经算不上血缘了,就算是真真切切流着顾上铭的血,也不重要了。
黑夜中,顾上铭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房间里依旧充斥着米青液的味道,闻起来全部是浓浓的男xing荷尔蒙的冲击感。
顾上铭打开了窗户,把外面的凉风引进来,冲散了带着绝对侵略xing的味道,花香在风中若有若无,直到最后一丝奇怪的味道散去,他才召来陆伯。
神色讳莫如深的说:“抓住王珑儿,把她的嘴堵住,不要让她说出一句话了,送到我这里来。”
只有陆伯在揣测着,王姑娘怎么了?惹怒了庄主?还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是啊!知道得太多了,而且也做得太多了,顾上铭看着垂下的鸦青帘子,虽然他一向放纵女人,但是总归是有个限度的,这一次,超过了他的限度了。
第十二章
晨光微熙,夏日的天色总是光亮得特别快,走廊上两个粗壮的仆人正押着一个女人,女人嘴里堵着布条,一张漂亮的小脸表情扭曲,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
明显是柳絮山庄习武弟子的两人用力的推搡了王珑儿一把,一名肌rou发达些的男人啧了一声道:“这个女人是干了什么?前两天还眼巴巴的来倒贴咱们庄主,现在却连夜逃下山。”
高一些的男人看了被堵着嘴的王珑儿一眼,随意的道:“没看见嘴是堵着的吗?知道了什么不能给她这样的人知道的事了呗。”
肌rou发达的男人眼神一晃,轻声问道:“我们要不要……?”
意有所指,高一些的男人冷笑了一下:“得了吧,要是什么大事,早被陆管家亲手杀了,哪里需要我们去抓,应该是撞破我们那位庄主的什么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