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先天九宫翻卦是咱们天极门的某位祖师机缘巧合下学会的,放眼整个玄学界,除了咱们天极门,真正会这门九宫翻卦的,不出三位。”
包老的脸上带着自傲的表情:“其实先天九宫翻卦的卦象不难解,最重要的是对占卜所需要的东西有很高的要求,咱们天极门,想要施展九宫翻卦,就要借助这三枚铜钱。”
“秦师弟,想来师傅也应该教过你这门本领,不过没有这三枚铜钱,九宫翻卦真正的作用是体现不出来的,师弟可以到我那,拿着这三枚铜钱,再研习一番,将会有大的收获。”
包老的话让秦宇的表情古怪,去包老家里研习一番,恐怕不要一天就得露馅了,他哪会什么九宫翻卦啊,秦宇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先前干嘛要停下,继续走该多好,现在可好,平白多出了一个师兄来。
“这个……其实师傅并没有教过我什么九宫翻卦。”秦宇憋了半天,最后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师傅没教过师弟你九宫翻卦?”包老的表情变得惊诧,盯着秦宇,就在秦宇被盯得有些发毛的时候,包老笑了,展颜说道:“我明白了,师傅也是用心良苦,这九宫翻卦,如果能从一开始练习就用的师门传下的这三枚铜钱,对于九宫翻卦的领悟肯定会更深。”
秦宇愕然,他都没想好该怎么原这个慌,包老竟然就已经替他园好了,看来包老是一心认定他两是同门师兄弟了。
其实包老会不怀疑秦宇的身份,也是有他的原因的,首先。秦宇话里的描述已经证明了山上的那位道士就是他的师傅。
另外,秦宇是当着交流会那么多人的面说的他的师承来历,而且从秦宇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没听过他的名字的,所以不存在故意虚构。想要混进天极门的可能。
最后,也就是最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那三枚铜钱,这三枚铜钱只有他们天极门的人手上才有可能显露出异象,这一点已经是经过师门前辈多次确认过的,因此包老很相信这一点。秦宇能让铜钱出现异象,那么秦宇就肯定是师傅的关门弟子了。
“包……师兄。”秦宇在包老和蔼慈善目光的注视下,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喊出“师兄”二字。
“哈哈。”看到秦宇终于开口认可天极门弟子的身份,包老开怀大笑起来。
“包老啊,这可不是哥们想要骗你,以后要是被揭穿了。可不要怪哥们。”
看到包老开怀大笑,秦宇在心里腹诽,不过,他也做好打算了,什么天极门和他没有关系,等离开了这里,就不来商_丘这地方了。不和包老打交道,应该就没什么事情了?
“包……师兄,”叫一位年纪跟自己外公外婆一样大的老者为师兄,秦宇还真是感觉有些别扭,目光扫了包老的这四位弟子,秦宇估计这几位心里也同样别扭,毕竟,这几位最小的那位都应该三十多了,却要喊自己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为师叔,心里要不别扭才怪。
“秦师弟。师兄有一句话想劝劝师弟。”包老似乎皱着眉头,朝秦宇说道。
“您请讲。”
“秦师弟这次最好还是不要进京,先前我所言并不是诳语,看师弟的面相,这次进京可能会有一劫。”
包老神色严肃。先前,在看到秦宇之后,他就暗自动用师门相术观察了秦宇的面相,按照秦宇的面相来看,如果秦宇此次进京,将会遭遇一场大劫,在不知道秦宇是他的师弟时,包老都出言喊住了秦宇,这知道了秦宇就是师傅收的关门弟子,包老就更不会坐视不管了。
“这京城之地,历来就是玄学中人不愿停滞的地方,听师兄一句劝,这京城能不去就不去,最起码这一年之内还是不要踏入京城。”
包老的话,让秦宇眉宇紧锁,进京的事情是已经和孟瑶说好了的,不可能临时反悔的,对于这次京城之行,其实秦宇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被孟家给赶出京城,但那又怎样,有些时候,男人总要有所担当的,要是因为害怕,而不去京城,又对得起孟瑶对自己的情谊吗?
秦宇摇摇头,开口说道:“京城这次是必须要去的,至于劫难这种东西很难说,天机尚有一线变化,只要肯去争取,应该还是有机会化险为夷的。”
听到秦宇没有改变主意,仍然要去京城,包老脸色变幻不定,良久,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弟如果一定要去的话,那么师兄给你引荐一个人,此人就在京城,要是师弟遇到什么解决不了或者犯难的事情,可以去找他。”
包老朝着他的弟子看了一眼,其中一位男子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包老在白纸上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秦宇,说道:“此人早年曾受过我一次恩惠,师弟找到他,只要报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秦宇接过了包老递过来的纸条,将这写着号码的纸条揣进兜里,不过秦宇并不打算动用这电话上的号码,因为他自家人清楚自家人的事情,他和包老根本就不是什么师兄弟,现在也不过只是敷衍包老的权宜之计而已。
日后,就算包老知道了真相,这也没法怪他,可要是真动用了包老的人情关系,这性质就变了,属于欺骗性质了,秦宇自然不会把自己置于这个位置上。
看到秦宇收下纸条,包老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而且除了给秦宇这张纸条,包老在心中还有另外的打算,只是现在没打算告诉秦宇。
对于师傅的关门弟子,自己的小师弟,包老自然是不可能明知道秦宇此次进京会有劫难而无动于衷的,在包老的心中,小师弟如此年轻就已经摘下过魁首的荣耀。在风水相术上的造诣自然不弱,很有可能发扬光大天极门的重任就要靠小师弟来完成了,包老已经在心里想好了后续的计划安排了。
“自己这把老骨头在商_丘呆的也挺久了,是时候出去转悠下了喽。”包老在心里暗道。
接下了纸条,秦宇正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一看号码,秦宇给包老告了个罪,走出凉亭,接通电话。
“秦宇,军事法庭的人已经走了。我们已经把坦克从坟地里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