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句句在理，村长的内心开始动摇，最后却还是没松口，搓着手跟他商量，“让她出去，我始终放心不下来，我们就不能在这里检查吗，大不了我先把人收拾干净。”

老赵一直注意着村长的一举一动，想看出他的心思不难，心知有戏他的眼底掠过抹精光，面上却装出幅非常为难的神情。

“如果您实在不愿意的话也可以，毕竟主动权掌握在您手上，但身为医者的良知让我必须提醒你，长期把她关在这种地方，就算她怀上了孩子，生下来也很可能是个傻子。”

“傻子？”

村长重复了次，见老赵笃定的颔首，就像是被火烧了眉毛似的，急急忙忙的把女人给带出了地窖。

长时间处于黑暗的环境，女人的眼睛已经出现退化的情况，根本无法承受刺眼的阳光，到了地窖门口怎么都不愿出去。

瞧见她痛苦的模样，老赵心里百味陈杂，分不清是什么滋味，瞧见村长又要动手打他，急忙上前叫停。

“哎，怎么又要动手了？你这样她只是越发抗拒，你去一边休息，我来吧。”

村长折腾了半天累得直喘粗气，闻言没有多想直接点头同意了。

“那就麻烦你了。”

老赵笑着答了句没事，走到女人跟前蹲了下去，温和的道：“你放心我不会打你，你乖乖跟我出来好不好？”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骗她似的，话说完，他将手伸到了她跟前。

女人戒备得很，瞧见他的动作，抓住他的手就狠狠咬了下去，尖锐的疼痛直窜大脑，老赵心想肯定出血了。

村长见她没哭闹还以为成了，见出现变故，当即就骂了出声：“好你个赔钱货，居然这么不识抬举，什么人都敢下口，看我不打掉你的牙。”

把袖子往上一拉，他就怒气冲冲的往这边走来，老赵站直身体，下意识的挡在了女人跟前，道：“是我不小心吓到她了，不是她的错。”

女人是疯了，可也不傻，还是能分得清好坏的，见他对自己没恶意，戒心也放了下来，扯着他的衣角不敢看村长。

老赵宽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面上不动神色，心中却欣喜无比，看样子女人还没疯彻底，至少知道他不会害她，要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他还真能顺利把人给带出去。

而眼下的当午之极就是给她好好收拾，不说恢复成原样，好歹得让她看起来像个人，而不是非人非鬼的

接下来，在老赵跟村长的努力下，洗澡水很快就烧好了，可女人死活不肯松手跟村长进屋，最后村长不得不便宜了老赵，让他给女人洗。

一进屋，不等老赵说话，女人就乖乖脱了衣服，立在她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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