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所贪图的,不过是哥哥平等一点的ai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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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褐se的烟管纤细,松松夹在骨相匀称的手指间,斜成危险的角度,将落不落。
残影划过,它的一端被含入赭唇里,由莹白的贝齿轻轻咬着压低,在下唇r0u压出小涡,嘴角则不明显地一紧一放,吐出两个字。
“胡了。”
麻将被利落地推倒,清一se加杠后开花,很漂亮的牌型。
桌上一片男孩nv孩的哀嚎,赢者面上携着淡笑,看不出有多高兴,但也不疏离。
玩的是“血流”,其余三家还要继续轮牌。她站起身,把位置让出来,“我先撤了,去外面ch0u根烟。”
等她的背影刚消失在包间门口,坐在她斜后方位置的男孩把视线收了回来。
“哎,青黎,别在旁边看了,下局你替呗?”庄家招呼他顶位置。
他笑着摇摇头,起身出去了。
另一个nv孩子不轻不重地推了庄家一把,“就你成天没个眼力价儿呢。”
石青黎找见她的时候,就看见梁絮坐在台阶上,她下身穿的阔腿纱k,两条长腿没顾忌地伸展,跨越了三四个台阶。
她上身穿的则是纯白se短吊带,细细的肩带,一字领的雪纺衫,把玲珑光洁的肩头和jing致笔直的锁骨大方地展现出来。
石青黎站在nv孩足边的台阶上,屈身给她点烟,目光就掠过这些地方,像红嘴鸥展翅掠过湖面一样,轻巧不留痕迹。
她垂眼叼着烟嘴,心安理得地接受来者的殷勤。
梁絮偶尔记不住人,在她眼里,对追过她的男同学印象很单一。
双眼通红地熬夜打lol,周末排半天的队买限量款球鞋,在昏暗震撼的酒吧里跟着节奏摇脑袋,给看中的nv孩买礼物,争取在一周时间里带去宾馆,第二天回宿舍跟上铺炫耀……
光彩照人的青春派,或许拿刀隔开肚皮,才能发现内里早已腐烂。
石青黎是个例外。
他的视线总是明目张胆,而他的行动总是恰到好处。
作为一个目标,梁絮像被卫星环绕的行星,他游离在她外围,不过分靠近,也从未走远。
梁絮以为,这种游戏只会持续一个月,再加一个月,这颗卫星会在得不到信号的漫长时间里,自动分崩离析,消失在银河里。
但这个游戏,石青黎很有耐心地从大一玩到了大三。
一支烟ch0u完,现在,她应该回去找那些同学,说说,笑笑,晚上或许还要推杯换盏,可今天,即使在心中假想一番,她便对预定的行动心生倦怠。
梁絮不无恶意地把烟雾吐在对面人的脸上。
r白se的烟流出檀口,喷洒在男孩g净的五官上,被挺拔却不过分凸出的鼻梁分割,在两边飘散。
蒙蒙笼笼里,他冲着她笑。
石青黎笑起来很好看,这样的脸在床上早泄,她都能表示原谅。
这是十分钟后,被压在宾馆房间门上咬耳垂的梁絮的内心想法。
她感觉门把手硌得pgu疼,于是往中间挪了挪,却被捏住了大腿,架在对方腰间,另一条也一样。
他穿的纯棉t恤,她宽松的纱k滑落到膝盖以下,lu0露的小腿蹭在上面,触感舒适。
梁絮个高腿长,双腿在他身后交叉打“x”,半高跟鞋的鞋跟恶劣地在他膝盖后弯踢打。
石青黎像一棵容忍考拉的大树,两条臂弯穿过她腋下,把nv孩坚实地护在怀里,再慢悠悠移动到床上。
他们一上一下地对视,从未牵手过的两个人,现今他y热的器官隔着衣料,抵在她柔软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