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xué被管子一点一点撑开戳进,怪异又难受。腹部也渐渐隆起,开始翻涌不休,“你那棕色的液体是什幺!”
“咖啡。”尺寒专心留意着液体的流动速度。
绍浪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声问道:“你说什幺?!!”
“宝贝没听过咖啡可以guàn肠?放心吧,这是我亲手弄的,很安全。”尺寒关掉开关,抽出导管,手掌开始在他腹部有规律的按摩。
“唔”此时,绍浪也无暇发怒了,腹部guàn满了液体,涨得他非常难受,肠道在排山倒海的蠕动,好想上厕所。
过了5分钟,绍浪实在忍不住了,脸色cháo红地开口:“我…我要上厕所…”接着又补充道:“我自己去…”
“我先扶你到厕所,然后你自己进去。”
。……
等绍浪出来,尺寒立刻冲上去扶住他,“怎幺样?都清干净了吗?”
绍浪没说话,垂着眼帘,看不清神情。尺寒瞧了瞧,便扶着他到治疗床上休息。
电车里的七夕夜
傍晚,绍浪回到家中,就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号。
“宝贝儿,这是我的手机号,记下来。”尺寒坐在车内,握着手机,仰头看向灯火通明的楼宇。
绍浪捏着手机,走到窗台,往楼下那辆隐没于黑暗中的车子瞧去,心里五味陈杂,不知是因为今天男人对他做的事还是一团乱麻的心绪,半晌才开口:“晚了,回去吧。”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厚重的窗帘极速滑过窗台,把明亮的光线遮得昏黄暗淡,仿佛那是能隔开人心扉的遮挡物,yu盖而名章。
尺寒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一点一点磨开那人的心。
起初在电车上看到他,他也只是觉得那个浑身透着禁yu气息,却又难掩魅色的男人在自己身下纵情放浪的滋味一定不错,于是不计一切后果的在人cháo汹涌的电车里把人给上了,味道…唔…比自己预想中的更好更迷人,就像罂粟一样让人yu罢不能。
光是这样想着,下腹都忍不住蹿起火苗,xing器半硬了。尺寒无奈又自信的笑了笑,那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晚安,编辑成信息发了出去,才悠悠的开车走了。
之后的几天,男人并没来找他,只是频繁的给他发起了短信息,或者每晚必打的一通睡前电话。
当然,这些绍浪都未回过,任那些不断霸占内存的短信息徜在手机里,电话则是能不接的就不接。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
直到他鬼使神差的又坐上了那班电车…
电车里依旧人满为患,今天更是比往常人多,因为七夕情人节。
满车入目皆是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有的几乎人手一支红玫瑰,妖艳似火,空气里都是浓郁扑鼻的花香味。大家脸上堆满了笑容,熙熙囔囔的有调笑,有幸福,有娇羞,有垂头丧气苦笑打闹,也有像他这种…孤寂落寞形单影只…在热闹非常的电车里显得格格不入的。
绍浪紧握扶手,神情冷肃。以前大小节日他都是一个人过的,十几年了按理说应该都麻木了,可时至今日他居然觉得一个人是不是有点太无味?
所以…这就是他今天踏上这趟电车的原由吗?
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眼看电车离自己的站点越来越近,他轻轻吐了一口气。
“失望吗?”一道声音贴着他的脖子飘入耳内。
绍浪猛地转头,果然看到了一张刚毅俊朗的熟悉面孔,不禁有些呆愣。
尺寒环视四周,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借着人cháo的力量把他带进了角落。男人的手掌心像个电力十足的发热源,被紧握的肌肤有种要灼烧的错觉,慢慢的蔓延全身。
“一个星期不见,想我没?”男人在他的脖颈处细细舔咬,不紧不慢地说:“我可是非常想你啊宝贝,想你白净柔软的身体,想你光滑如脂的肌肤,想你满口jīng液的小嘴,想你炙热紧致的sāoxué,还有粉嫩可口的…小sāo浪。”尺寒每说一个地方,就揉弄那一处,指尖似有电流,激起层层汗毛。
即使不说话,绍浪的身体也诚实的给出了回应,体内浴火蹭蹭点燃,后背贴着男人宽厚的xiōng膛摩挲渴求。
尺寒把一切尽收眼底,表面虽不温不热,下腹却肿胀难耐。直想把这勾人的小妖jīng压在身下坏为止。
尺寒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所以特地开车到绍浪公司附近,远远观望他有没约会。谁成想,只见他孑然一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最后竟又倒回了电车站。
看到这,尺寒瞬间勾起嘴角,虽心疼但更多的是止不住的开心,有种引诱多时的小白兔终于走出了洞窟把自己洗净送进狼窝,认宰任吃。
尺寒把车停好后,便尾随绍浪进了电车…
“宝贝情人节快乐。”
绍浪顿时心下一震,眼睫微颤,僵直地站立着。
尺寒亲了亲绍浪的发旋,手指开始不安分的伸进衣内,lún番拨弄小巧的ru头,让它们在指尖上绽放挺立。
“啊…”绍浪情难自禁呻吟出声,就立刻淹没在了嘈杂中。
“小sāo宝贝,想老公的大roubàng吗?”尺寒硬挺的硕大沿着绍浪的股缝细细磨擦,火热的掌心一路滑下小腹,解开皮带,伸进内裤里撩拨稀疏的yin毛,就是不碰早已笔挺的粉rou根。
“唔…碰…碰我…”绍浪的手想去抚慰自己可怜的yinjīng,却被尺寒拿开放置嘴边,“咬住了,别叫太大声”说完指尖刮去了他铃口溢出的黏液,探至xué口。
绍浪咬着食指关节,放松身体,尽量接纳男人的手指,任其一点一点的开拓内xué。手指已经非常熟悉绍浪的身体,准确又jīng快的触到敏感点,轻柔碾压。内壁倏地收缩痉挛,从尾椎骨升腾起一阵酥麻,快感遍布四肢百骸,血脉喷张。
“唔……"绍浪死死咬住指关节,眉眼涨红,无人安抚的rou根吐出了更多的蜜液,沾湿车壁。
尺寒压低嗓音,说了句:“忍着。”便抽出手指,粗壮的yinjīng一chā到底。
“唔呜呜!!!!!”尺寒的yinjīng本就非人,粗bào的chā入更是疼得绍浪呜咽抽气,眼角簌簌地涌出泪水。
尺寒看了眼距离不到几个站的站点,猛然发力,每一记都是重重的深顶,直捣xué心。
绍浪被这不留余地的粗bào又不伤人的zuo ài方式得yu仙yu死,浑身发软全靠后面相连点在支力。表面艰难隐忍不出声,但内心早已尖叫不止:呜呜呜啊啊……好深…好深啊…呜呜…受不了了…呃啊啊…老公呜呜…cāo死我…啊啊了……
最后终于受不住的在没有任何抚慰下shè了出来。
高cháo的内xué把巨根绞得死紧,尺寒也想速战速决,便没有忍耐,顺着这股劲,重重了数十下,突然按下绍浪的头,全数shè进他嘴里,猝不及防地咽了下去。
尺寒拉起他收拾好,用指腹抹去嘴角残留的jīng液,眼角含笑地亲吻他湿漉漉的眼睛。
趁他怒气还未上来之前,把他拉出了电车。
绍浪脚步虚浮,被尺寒拉着亦步亦趋地跟在身侧。他也没生气,大概是习惯了,只是不爽地问:“你要拉我去哪?!”
尺寒得意地回头笑说:“自然是好地方。”
夜幕,灯火璀璨,街上的车辆川流不息。这个地段估计是约会圣地,来来往往中多是满手捧花的情侣,路边的小店也都应景的挂上了花灯。偶有汽车鸣笛的喇叭声,小店播放的情人曲,卖花小哥的祝福词,沸沸扬扬的好不热闹。
忽然,一位身穿校服的小女生冲出来拦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