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男人用手拭去他脸上的泪痕,舌尖舔在颊骨边,嘴chún色情啄吸。一路滑下xiōng膛,拧着艳红坚挺的ru头,食指尖点在ru尖上按着打转。“啊呼~右边…右边也要嗯唔~…”绍浪挺起xiōng膛,男人听话的转捏右ru尖。另一只手往下抓起sāo滴水的粉roubàng,用拇指粗粗摩擦gui tou,不到一会绍浪就喘着急促的呼吸shè出了第二jīng。
卡在xué口的大roubàng跟着绍浪shè出的jīng液,迅猛进因高cháo紧缩的甬道,捅进已被开的最深处,内部浊液被大roubàng挤了些出来,在xué口发出噗嗤噗嗤地响声。男人不顾绍浪高cháo余韵未退,狠了百来下,撩起绍浪的衬衣让他咬住,双手用力扣紧结实的窄腰,把还在肿大的大ji bā顶在rouxué最深处,低吼着狠狠咬住绍浪白暂的香肩,肿胀的gui tou喷shè出岩浆般滚烫的jīng液,guàn洒在sāo点上,把rouxué塞了个大满贯。绍浪已经shè不出东西的rou根,嚅嚅地从铃口流出些许稀释的液体。
“唔~~~”灭顶的高cháo迷乱了神智,眼泪涌流不止,浑身抽搐痉挛,颤抖的失神了许久。
jīng液全shè进了sāoxué里
男人将额头轻轻抵在绍浪后脑勺上,还处于半硬的roubàng在热xué里缓缓摩擦。
绍浪觉得身体都要散架了,微醺着泪眼,声音哽咽道:“呜呃~出…出去。”不能再了,再就要松了呜…
男人不理继续在绍浪耳边厮磨,chún舌在脸边颈部恋恋不舍地舔吻,绍浪侧着脖子舒服得闭眼享受着。
“呵,别人是拔无情,小sāo货是用无情啊,你要为夫出来,可问过小sāoxué了?“说着往xué心狠狠一顶。”啊~嗯呜“粗长的巨把绍浪胃都要顶出去了,过电般酥麻了全身。
如男人所说,被熟的媚rou还紧紧缠着他布满青筋的大roubàng上,要不够似的狠命吸附。
不过半会,男人的巨根在sāoxué里完全肿胀了起来,栓动着腰一抽一chā的顶弄,带着绍浪一起沉浸在新一lúnyu海里,随波翻浪。
等男人第二次shè出来后,绍浪已经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了。不再说话,任由男人拿出手帕擦拭满是jīng液yin水的菊xué。
“滴~”“终点站九号站到了,九号站到了,请乘客携带好随身物品…”
回过神来后,他已经出了电车,茫茫人海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在身上扫一了眼,衣衫裤子都被男人一丝不苟的收拾整齐了。
若不是后xué传来还chā着男人巨根似的异样,绍浪都要以为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场香艳无边的春梦。
蹙眉沉思片刻,绍浪正了正领带,又恢复回一派毅色严肃的jīng英模样,颤着腿往公司走去。
“绍经理,早。”前台小姐满面笑颜地向来人打招呼。下一刻却突然指着绍浪的脖子惊乍道:“啊!经理,你的脖子流血了!”
“嗯,没事,知道了。早。”绍浪冷漠礼貌地回应着。捂着脖子步履蹒跚的走进专属办公室,关门落锁。
惹得前台小姐在后面疑惑了好一会,诶,经理今天走路的姿势怎幺怪怪的?脖子还流血了。
刚关好门,绍浪就赶紧放下公文包,拿出刚才在医yào店买的膏yào和创可贴,进了里间浴室。
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几下,两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满脸绯红的自己,摸了一把脸。
撕开创可贴,对着镜子找准伤口贴好。满肚愤慨,该死的变态痴汉,真是咬这幺重做什幺,都出血了!不知道我会痛吗!看这样子肯定会留下牙印痕的了!
咬的时候还没感觉,这会才痛感才回来似的,疼得绍浪泪眼婆娑。心里对男人更加怨怼了。
贴好脖子上的伤口,转而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排泻掉xué内深处汩汩流出的浓稠jīng液,羞耻的声响让绍浪握紧了拳头,恨自己当时太大意居然让男人shè在他体内了。
直到排不出什幺了的时候,绍浪才弯着腰翘起pì股,打开花洒对着泥泞不堪地xué口冲洗,清水淋在菊xué上,刺激着rou瓣波动颤抖。
犹豫了会,绍浪才将手指摸向pì股后面,指尖刚轻触到xué口,就“嘶”的疼抽气,只见合不拢的rouxué红肿得不成样。想着男人那非人的大家伙,好在没让小xué裂开流血,不然绍浪都恨不得杀了那个变态痴汉男了。
咬咬牙根,在指尖挤上膏yào,轻轻地往红肿的xué口抹去。
呼~等终于抹完出浴室,绍浪已经累虚脱了。
笃笃笃……
“进来。”绍浪走到办公桌边示意敲门的人进来。“绍经理,您十分钟后有部门会议。“助理进门有条不紊地说。
绍浪拿起桌上的报表,点头道:“好,知道了。”助理便轻手轻脚关上门出去了。
助理出去后,绍浪放下报表,拉开抽屉,拿出待会会议要用的资料文件。
再三确认没有落下东西后,才走出办公室,去会议室。
被痴汉到yinxué发浪sāo
进会议室前,绍浪找到助理,问了一下车子维修的进度,助理告诉他因为情况比较特殊,所以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绍浪一想到还要继续乘坐那趟电车就一阵菊紧。
进了会议室,人员都提前到齐了。
绍浪走到主位,坐到椅子上的时候,才发现内裤粘糊糊的…自己竟忘记买新内裤换了…
既然坐在椅子上也不舒服,就干脆站起来发言。
因为这是一场集合了所有部门领导的大型会议,所以大家中午都是在会议室解决午饭的,吃完再接着开会。
讲了许久,绍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忽冷忽热的直冒冷汗,呼出的气息都似要灼伤人中,头也像要zhà开了似的疼,眩晕感袭上心头犯着恶心。
绍浪无力的撑住桌边,脸色惨白,抬手摸摸额头,果然…发烧了…
两边下属齐齐投来关心的目光和问候,绍浪摆了摆手,说:“没事,有点感冒,先把下个季度要上线的产品说一下,就散会吧。”
接下来绍浪都强忍着不适,高度集中jīng神,好不容易开完了这一天漫长的会议。
出了会议室,天也已经黑了。看了眼手表,已过下班高峰期,人流应该不会很多。
头晕脑胀的他也无暇顾及还会不会遇上痴汉男了。
龟速步行到电车站台,等车的人不多。绍浪晃着晕乎的脑袋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有可疑男士,便放下心的再次踏上了电车。
进到电车里,前几节车厢的人屈指可数,后面几节车厢就完全没有人了,于是绍浪往最后一节隔绝开的车厢走去。
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靠在座椅上休息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