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钮钴禄芯兰就是忘不了贝勒爷刚才低头靠近木嬷嬷的颈边,忘不了贝勒爷闭着眼闻着那种香气的沉迷样。
果然她以前猜的不错,木嬷嬷是故意在用那种香气来惑贝勒爷。
钮钴禄芯兰这会只觉得心里嫉恨不满的乱极了,她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也不敢继续在屋子里待着,她就怕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会惊动贝勒爷。
若是真被贝勒爷发现她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钮钴禄芯兰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怕到时候贝勒爷对她的态度会有很大的改变。
而这个“改变”,却绝对算不上是好事。
所以钮钴禄芯兰就尽量压抑着心里的愤恨和难受,她转就轻手轻脚的出了屋。
而在屋外等着她的香豆见格格红着一双眼出来,心里顿时就是一紧,还以为是贝勒爷有什么不好
钮钴禄芯兰见着香豆的神色变化,还没等她张开口问出来,她就直接拉着香豆往远处走去,她觉得自己要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
而屋子里的胤在平静良久后,他再次想着之前苏培盛说的话,这次是直接伸手慢慢拉开了木嬷嬷的衣袖。
入眼的皮肤果然如苏培盛所说的那样,是白皙光滑如玉一般的温润,和她脸上的肤色简直就是两个极端,是一个天来一个地。
不过这样也进一步证实了木嬷嬷的确是在脸上做了伪装。
就在这时,胤见木嬷嬷的眼睫毛轻轻的眨了几下,呼吸也比刚才重了几分,看着似是马上就要醒来。
胤也不知他这会是怎么想的,他竟然没有缩回放在木嬷嬷手腕上的手,反而是伸开手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在肌肤相接的那一瞬间,胤却是找到了一种十分熟悉且安心的感觉。
在他躺好刚闭上眼的时候,木兰也正好困倦的睁开眼想捂嘴打个哈欠,谁知她的手才刚一动,就感觉到了一股子拉扯之力。
木兰眨了眨泛着水光微红的眼睛,低头看着自己又被人紧抓住的手,只能再次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真是的,我的手就这么吃香啊,你这还抓上瘾了。”木兰喃喃抱怨着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然后便很是熟练的把手直接伸进了被子里。
当胤感觉他的腰上被一只小手轻轻的挠了几下后,在那一瞬间他的整个人是直接就僵硬的懵了。
要不是他还记得自己是在装睡,估计他这会是直接就要睁开眼睛的跳起来。
胤也是第一次发现他的腰部竟然会这么的怕痒,在那只小手很是熟练的“作恶”之下,他感觉全在这一刻都敏感战栗了起来。
那种酥麻还有痒到骨子里的感觉,也似乎从腰部一直传到了他的心里,还有他的脑子里。
胤在下一刻就猛的放开了手,整个子都紧绷僵硬的一点也不敢动。
而得到自由的木兰,却是没注意到四贝勒此时的反应跟以前不同。
以前的四贝勒只要一放开手,就必然会缩回手去抓一抓他的痒痒处。
可是现如今的四贝勒却是整个人僵住不动了,他的那只手也老实的停在了原地。
不过有些粗心大意的木兰却是没有发现,她只是觉得浑懒懒的有些酸痛,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她就起去了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