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阿才这样的反应和态度,木兰看着倒是放了心,起码这证明阿才和黑疤之间并没有交。
“其实我今来此并不是想找黑疤,而是想找我的表弟金宝。”木兰说着面有难色。
阿才一愣有些惊讶的问:“夫人您的表弟?他,他怎么会跟黑疤扯上关系?”
今这位夫人刚一登门,他就看出这位夫人的份不简单。
虽然这位夫人穿着一颜色显老的衣裙,看着就是故意想借此对份和来历做些遮掩。
但只看那衣裙的料子和绣纹,就绝不是一般人家穿得起的。
虽说这位夫人她边跟着的那条大狗看着有些违和,但想来老板也必是看出点端倪,要不然也不会松口让那条狗也进了客栈。
这位夫人给人赏钱格外的大方,看着就是不把银钱放在眼里的主。
那个“金宝”为这位夫人的表弟,又如何会跟黑疤那种烂人扯上关系?
木兰看着阿才眼里的疑惑和不解,她皱眉面带愁容的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一切说来都是差阳错。
按说应该早在一年多之前,我母亲那里,就该收到我姨母不幸染病去世的消息。
可是因为一些人背地里的出手干预,导致这个消息晚了一年多,才终于传到我母亲耳中。
我母亲与姨母本就姐妹深,一听说这事就病倒了,病中还不忘吩咐人去临县接我的表弟金宝。
谁知得到的消息,却是我表弟早在姨母刚过世不足三月时,就被新进门的继室给赶了出去。
之后我派人去想办法打听,才得知我表弟被人带着来这里,去投奔一个叫黑疤的人。
这次我就是想带我的表弟归家去,我母亲再三叮嘱,一定要我把表弟好好的带回家,不能让姨母走得不安心。”
阿才听完了这些话,又见这位夫人面上满是悲戚之色,他心里一时间也跟着有些难过。
其实他就如那个金宝一样,也是早早的娘就没了。
虽说后进门的继母并没怎么虐待他,但是比起后来继母所生的弟弟妹妹,他这些年在家里也就是一个不被重视的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到了如今二十有三,还没有娶上一房媳妇来生儿育女。
要是他如那个金宝一般,有夫人的母亲和夫人这样的亲人在,他现在也不会只能当个店小二,每个月只赚个几百文钱勉强糊口。
想着那个黑疤在县里的臭名,想着他手下小弟做的那些事。
阿才一时间倒是有些担心,这位夫人会因为好心而害了自己。
“夫人,不知您和您这位表弟之间的感深吗?”阿才问的小心翼翼,随即接着解释道:
“夫人,小的意思是,这个黑疤他在县里的名声并不好,边跟着不少的孤儿,经常在县里做些欺负弱小和小偷小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