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也只能等着阿布泰大人回来后再说,到时候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木兰一听心里就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也不知是该说这个坏事来得太过碰巧,还是那个四贝勒的运气不好。
依着四贝勒现在的危险况,他们这些人就应该争分夺秒的尽快赶到他边,却怎知他们现在竟会被堵在这里的白耽误功夫。
不过面对眼下的这个况,木兰也没有办法解决,她只能先去厨房打来水给自己洗漱干净。
途中她看着隔壁毫无一丝动静的屋子,估计是那个钮钴禄芯兰还没有睡醒,不过这会木兰也没心思去主动的叫她们。
之后木兰就把昨晚拿到屋子里的东西又放回马车里,还没等她在大堂里吃完早膳,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显然是有人回来了。
木兰抬眼就见那个叫阿布泰的侍卫头领快步进来,开口直接吩咐那些侍卫们赶快收拾好东西准备上路,显然是已经把那段道路给清理干净了。
只不过他的脸色很是肃然和难看,就像是心里尽力压制着想要爆发的火气,想来或许是在昨晚道路塌方的事里有些疑点或是蹊跷。
这会应该是大堂里的喧哗声惊动了楼上的人,原先一直待在屋子里的两位御医也带着小厮们下了楼。
现在仔细的一看一数,发现就少了钮钴禄芯兰和香豆两人。
面对着阿布泰看过来的询问眼神,木兰想着自己的份,也就只好准备上楼去叫一声。
可谁知还没等木兰走上二楼,就见住着钮钴禄芯兰的那间屋子被人匆忙的推开,然后就是一阵紧张不安的叫喊声传出。
木兰一听才明白香豆喊得是格格生病了,而且一看香豆跑的方向,就是那两位御医住的屋子。
钮钴禄芯兰生病了
木兰皱眉有些怀疑的看着香豆拍门求救的举动,只觉得她看着有些太过于惊慌失措了,竟有些故意做给人看的感觉。
特别是香豆拍门的动作,看着很是别扭,就像是手腕受伤用不上力一样。
而听见香豆喊声的阿布泰和那两位御医,却是立刻就迈步上楼来,而香豆见着便上前着急的说是钮钴禄芯兰生病了。
在这个特殊的况下,阿布泰他们也不好继续为着礼数回避了,他们几人就快步进了钮钴禄芯兰的屋子。
发现她闭着眼似是毫无知觉的躺在上,而且是已经脸色通红出着虚汗,嘴唇泛白干裂起皮,看着是已经发了。
在两位御医的把脉诊断下,只道钮钴禄芯兰是因为着凉而染了风寒,看着病不轻。
一旁的阿布泰等人,都没有发现那两位御医在说起这话时,他们脸上的那丝不自然,还有之前暗中交换的复杂眼神。
木兰却是听出了两位御医话里话外的意思,看着上闭着眼的钮钴禄芯兰,她这会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这种天气因为着凉而染了风寒,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和蹊跷,木兰是绝不会相信的。
她怀疑是不是钮钴禄芯兰故意把自己给弄病了,就是为了不想去给四贝勒侍疾。
可让木兰想不明白的是,既然钮钴禄芯兰这么胆小和怕死,不敢去给得了时疫的四贝勒侍疾,那她之前在府里为何还要主动去请命
如今这都已经到了半路,她却开始想着法折腾的不肯去了,这不是功亏一篑的半途而废吗
木兰想着就皱眉打量了屋子里几眼,随后视线就落在了角落处的那个铜盆里。
看着泡在水里的那件浅色里衣,木兰便转头若有所思的看向了上的钮钴禄芯兰<b>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