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嬷嬷这会见着福晋脸上的困惑和不解,想着她这几在暗地里琢磨的事,她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深了。
之前她是怕这事不成,怕万一说了只会叫福晋空欢喜一场,所以这才有心暂时隐瞒着。
可刚才在钮钴禄格格来之后她得到的那个消息,却是让庄嬷嬷几乎能肯定她接下来说的这件事能成。
“福晋,原先是那个木嬷嬷对钮钴禄格格一片忠心,所以她这两年来,才会对于奴婢的一些拉拢和示好,选择是回避的视而不见。
毕竟那个木嬷嬷手里一直有着不少的体己银子,再加上钮钴禄格格对她很是信任和倚重,所以那个木嬷嬷和钮钴禄格格之间的主仆谊还算是不错。
不过奴婢打探到,最近这段时间在兰院里,因为一种香料的事,钮钴禄格格和那个木嬷嬷两人,却是几乎都快要闹翻了。
以前钮钴禄格格对于那个木嬷嬷是多么的放任,那现在钮钴禄格格对于那个木嬷嬷就是有多么的严苛。
奴婢听说这段时间,钮钴禄格格一直都叫那个木嬷嬷在屋子里陪她,而且还一陪就是一整天,让人根本就没个好好休息的时候。
这跟木嬷嬷原先过得安生又舒服的子相比起来,那差别可是差太多了,这些奴婢就先不仔细跟您说了。
只说以前那个木嬷嬷在钮钴禄格格的屋子里,起先她还是能被许坐着的,可这几天奴婢听说,钮钴禄格格竟然连凳子都不让那个木嬷嬷坐了。
之前兰院里就传出那个木嬷嬷虽看着好像子骨不错,但其实以前却是曾经大病了一场,这子多年来都还没有养好。
如今这个钮钴禄格格只是因为一种香料,却是如此不管不顾的去折腾那个木嬷嬷,这如何能不叫人看着寒心
何况刚才奴婢还听说今那个钮钴禄格格,竟然还叫人暗中去那个木嬷嬷的房中偷东西。
这主子叫人去奴婢的房里偷东西,这事说出去还真是不好听,那个木嬷嬷因为这些事,必然是要跟钮钴禄格格起了嫌隙和心结。
如果这会福晋您再派人去拉拢那个木嬷嬷,只要您许了她心里想要的东西,又何愁那个木嬷嬷不会来主动投靠您呢”
乌拉那拉氏听着这些话,脸上渐渐露出了些笑意,眼里也有了些盼望和欣喜。
若事真如庄嬷嬷说的那样,也许那个木嬷嬷,她这里还真能用得上了。
想着这些,乌拉那拉氏就准备吩咐庄嬷嬷,叫她这两就找机会去试探一下那个木嬷嬷,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这个心思。
谁知还没等她开口把话说完,外面就突然传来了一阵急切慌乱的脚步声。
接着,乌拉那拉氏就见青黛一脸惊慌失色的掀开门帘哭叫道“福晋,大事不好了,贝勒爷他”
钮钴禄芯兰这才刚回兰院里不久,还没等她把脸上的妆容卸掉舒缓舒缓,却又接到正院里来的丫鬟传话。
说是福晋那里有急事要吩咐,所以叫钮钴禄格格赶快去正院里一趟。
钮钴禄芯兰很是疑惑的又问了那个小丫鬟两句,才知道不止是她,福晋这会是叫人通知了所有的人,包括李侧福晋和宋格格武格格耿格格等人。